的尷尬里無法自拔時(shí),殊不知自己正跪趴在床上,背對著廁所方向......這么明顯的性暗示的姿勢,換個(gè)鋼鐵首男都要和陳舊吵架了,但沈祐只是掃了一眼,就淡定的別過頭出聲提醒他了。
早飯很一般,上午的課很少也很無聊,陳舊再?zèng)]有抬起他的頭,下午沒課,他中午就奔向他的出租屋,沒回宿舍。
陳舊癱在床上,腦海中一幀一幀的播放著沈祐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最后忍無可忍的低聲責(zé)怪:“你一大早上的到底在干什么?”
顧清寒在旁邊還隨口一問:“他干什么了,你這么大火氣?”
兩人都知道不是那個(gè)意思,但依舊沉默下來,紅著臉走開了。
陳舊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頹廢下去了,除了消化沈祐帶給他的尷尬,他還有很多事要做,比如打個(gè)電話給他媽媽,撫平一下早上的小疙瘩,再比如,換上他喜歡的小裙子出去找快樂。
說干就干,他熟練撥通了媽媽的電話,電話幾乎秒接,:“媽,在干什么呢?”
心里舒坦了一下,陳舊松口氣,這才對嘛。
“小新啊,在工作呢,你呢,在干什么,忙不忙.....”媽媽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還有點(diǎn)啰嗦,陳舊一一回答,和媽媽悠閑的交談。
這時(shí)媽媽那邊好像來了個(gè)男人,聲音怯怯懦懦的,好像在道歉,媽媽溫聲讓陳舊等一下,捂著話筒,用夢里的語氣叫他滾,陳舊心一下就提了上來,然后他聽見了夢里的原話:“你是不是有???
老娘現(xiàn)在沒空理你?!?/p>
滾,電話里的聲音透過屏幕,就像媽媽和他說的幾乎一樣,語氣甚至沒有夢里那么嫌惡。
陳舊早上羅列的一條條理由一條條被打破。
“媽......"陳舊的聲音有些發(fā)抖,媽媽聽到后的反應(yīng)很奇怪,“怎么了?
頭不舒服嗎?
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在出汗?
.....”陳舊更沒譜了,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