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田枝最看不慣田草這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學(xué)了她阿娘羅氏的架式,朝田草身上吐了口唾沫:“呸,活該!”
徐錦繡在房里看不全,但聽動靜也能猜到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不由得緊咬牙根,這一世她不會再讓草兒重復(fù)前世的路。
張婆子被閨女拉著,先是一怔,倒沒有多想。
按她的意思,誰去跑這一趟都無所謂:“好,娘這就讓那臭小子跑一趟,你且在屋里躺著別起來,娘晚些在灶房給你窩個荷包蛋補身子?!?/p>
徐錦繡甜甜一笑,想說,她這輩子不要再一首這么胖了,不然出點什么事,連跑路都困難。
重新躺回床上的徐錦繡重重地吁出一口長氣,首到此刻,她仍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當(dāng)真重生了。
哇哇~突然,一道破空而出的雕唳,驚得她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徐錦繡半撐著身子左顧右盼,只手掏了掏耳朵,確定方才真聽見那莫名其妙的雕聲。
哇~哇哇~這一回,雕聲比之先前更為真實。
徐錦繡不由得看向微掩的房門外,肯定了雕聲只有她能聽見。
哇哇~[主子您猜得沒錯,我倆就在您意念里!]“誰~”徐錦繡驚得一個轉(zhuǎn)身沒注意,整個人栽倒下炕床。
嘶~好在炕床不高,但也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哇哇~[主子主子,我們在這~。]這回,是兩只雕在說話。
徐錦繡揉了揉屁股墩,只手撐著后腰,掙扎起身。
錦繡想,她一定是魔怔了,誰能告訴她,重生是要付出代價的。
[主子您別怕,我倆是來助主子您扭轉(zhuǎn)乾坤,改變命運的錦囊,您也可以當(dāng)我們是您的靈獸。]徐錦繡覺得自個真的瘋了,任憑她怎么努力,腦子意念里的面畫更加清晰。
大白天的做白日夢,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