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居然成了他口中一條聽話的狗?這一瞬間,宋玖鳶和喬以諾忽然發(fā)覺,自己這些年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喬以諾本就脾氣暴躁,此刻更是忍不住,怒火在胸口處翻騰,她猛地一腳踹開房門,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宋玖鳶沒有阻止她的暴怒,此刻臉色同樣陰沉,黝黑的眸子盯著謝硯書,直讓他心驚膽戰(zhàn)。
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如雷貫耳,劇烈的跳動仿佛就要從胸口處狂跳而出,他仔細(xì)回想著自己自己剛才說過的話,臉色驟然慘白如紙。
剛剛他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看她們?nèi)缃竦膽B(tài)度,謝硯書臉色慘白的癱坐在地,想要替自己辯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祈禱著她們聽見的能少一些,再少一些。
“不想說些什么嗎?”宋玖鳶就那樣平靜的看著他,卻讓謝硯書覺得自己在她的眼中,似乎已經(jīng)成了死物,巨大的恐慌將他籠罩在其中,慌亂之中只能手腳并用的向她們爬去,“不……不是的,玖鳶,以諾,你們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下巴被喬以諾輕輕挑起,眼中帶著些許戲謔,“嗯,說吧,我們聽著呢,聽你怎么解釋我們像條狗一樣追著你,聽你怎么解釋將瑾淮推下海,怎么花錢雇人試圖毀了瑾淮?”她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越蒼白,直到最后一句話說完,他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謝硯書渾身顫抖,心中更是慌亂不已。
她們聽到了,她們?nèi)悸牭搅?!他該怎么辦?他還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