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周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夏夏,你那小公司玩玩就算了,不用太費心,實在不行到時候跟一宸結(jié)婚了,就到顧氏去找點事情做?!薄耙患胰艘埠脦蛶兔Α!鳖佅牟恢每煞?,只沖她笑的一臉端莊。畢竟只有她清楚,顧氏她鐵定是去不了的。她今天沒開車,在鬧市區(qū)下的車,緊趕慢趕地到的時候,司景懷都沒到。她剛拿起手機撥個電話,忽然就被人擁著進(jìn)了屋,她倒是沒驚慌,因為鼻尖傳來的熟悉煙草香讓她清楚的知道,這男人是誰。司景懷從來不是個多話的人。進(jìn)了屋就把她到了床上,可卻在最后關(guān)頭忽然支起身子看著她。顏夏被他盯得有些發(fā)憷。因為司景懷的目光太過深邃,極具侵略性,被盯的不太自在,她問:“司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她分明看到司景懷輕咬了咬后槽牙,良久才回她:“真要跟顧一宸訂婚?”顏夏抿唇:“你不是都看見了?”司景懷蹙了一下眉,忽然從她身上起身,坐到床邊抬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領(lǐng)帶。他沒說話,抬手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根煙點上。半天,他呼出一口煙,透過繚繞的煙霧看她:“如果不訂婚的話,多少錢?”顏夏楞了一下。這什么意思?司景懷看她一臉懵懂地看著自己,蹙了一下眉說:“開個價,或者,可以提要求?!彼騺硌院喴赓W的。顏夏懂了他的意思,卻不懂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她以前跟司景懷并不熟悉,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見過幾面。要不是當(dāng)初她撞起狗膽去勾搭他,怕是兩個人這輩子都不會有什么交集。但她從別人耳朵里聽來的司景懷,大多都是不近人情,身邊女人不斷但沒有一個能超過一個月的。不然,她也不會選他。她頓了頓,忽然起身從背后抱住司景懷,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八旧俨蛔屛腋櫼诲酚喕?,難道是想娶我嗎?”她手指勾住司景懷的下巴,笑的嫵媚。她長了一雙深情嫵媚的桃花眼,眼波流轉(zhuǎn)時像是勾人的妖精。偏司景懷在她這樣的攻勢下,還能冷著一張臉嗤笑了一聲。男人眉毛一挑,眼底染上幾分不虞:“顏夏,你是有幾分意思,但也別太高看自己?!彼f:“我的提議,你可以想想,我能給你的可以比顧家的多。”他總是這樣,什么事情都像是談項目似的。嘖,真沒意思。顏夏收回手:“算了吧,我恐怕無福消受?!彼揪皯咽遣诲e,她也承認(rèn)是自己先勾搭他的。但她可不想一輩子做個默默無聞的金絲雀,做司景懷的長期情人,不是她的目標(biāo)。何況聽今天周娜的意思,司家也要跟秦家訂婚。她總該給自己留點自尊的。一個月,已經(jīng)是她能給自己的最大期限。司景懷眼神凌厲了一瞬,盯著顏夏的目光帶上了幾分嘲弄:“顏夏,人應(yīng)該知足?!彼揪皯颜f完,抬步離開。走到門口時,他又回頭看了顏夏一眼,他一向清冷的眼神染上了一絲復(fù)雜的情緒。顏夏看不懂,但司景懷也只停了一瞬,就再次抬步離開了。偌大的房間一時間只剩下顏夏一個人坐在床上。她能感受到司景懷的怒意,卻覺得莫名其妙。點到即止不是司景懷這樣的男人最喜歡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