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的正前方,有兩位先生在擺棋。
對棋者每走一步,便有人上前細(xì)看,并將那步棋子記譜,再到臺前擺給場下眾人觀看。
棋盤局勢我并不懂,但----女子氣定神閑,男子抓耳撓腮,明顯大局己定。
我細(xì)細(xì)地觀著周遭場景,畫師的筆觸極為細(xì)膩,極具真實感,我看到周圍的建筑,看到那如水墨般縹緲虛幻的遠(yuǎn)山后若隱若現(xiàn)的矗立著一座高聳的鐘樓。
我猜想——畫中的這一場盛況發(fā)生在北昭吧。
看到畫面上那個優(yōu)雅端坐的女子,我的腦海中總不斷閃現(xiàn)著一句話,“姜家才女,未有敗績”。
真要論起棋手,我們南燕真拿不出手幾個,但北昭不同,昭國的棋藝純熟,民間百姓多是自幼便練了棋,平日里舉辦著大大小小的對壘,使得北昭的街道熱鬧至極。
我還聽說東梁的六皇子殿下便曾親自跋山涉水前往北昭尋師拜藝。
看這場下熱鬧非凡的模樣,我猜想大家都是沖著這位女子過來的。
而西國之內(nèi),有哪位女子能有這么大的排面呢?
只有那未有敗績的姜家才女,姜懿。
一個北昭的才女,百姓口中的“棋圣”,聽說她是打遍天下無敵手,至今還并未有敗績。
我嘴角忽然微微咧開,笑了一笑,我邁近一步,目光集中在那帶著帷帽的姑娘,我真想伸手摘下她的帷帽,想必是極為靈氣十足的妙人。
......忽的我發(fā)出一記沉悶的聲響——我的身后有人。
那人用手臂將我的脖頸圈住,再用另一只手將我的嘴給牢牢捂住,使得我一點求救的聲音都發(fā)不出。
被拖著的我,如在碼頭邊被壯漢們拖拽的貨物,與這地面傾斜著勾成一個幅度不大的角。
我?guī)缀跞珶o還手之力,活生生的被勒著,拖著,拽著,往后,往后,再往后。
我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沉悶聲音,地與我的新鞋子摩擦著,同我的腳后跟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