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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
他雖然手段辣,可是他出手大方的很,你把他喂魚了咱娘倆吃什么?
我拿什么交船稅養(yǎng)家渡口?”
隨著我年齡長大她容貌衰老,孫保頭也喜新厭舊了,從月上變成了幾個月,如今只能保持一年來一次船,不是因為他多愛阿娘,是因為他手段殘忍的厲害。
他看上的新船娘大多沒有阿娘能忍,更有好幾個受不住折磨的船娘,凄慘的死在了他手上,弄的他名聲極壞。
漕頭衙門的人特別多,會鉆營的人也特別多,他為人歹毒,早就被人眼紅了位置,如今年紀上來不少人拉扯他。
管保的位置被人擠兌的沒有了,上頭打算給他調離烏溪河,去其他窮河壩上做事,精細鬼說他五日后走,說的就是他被調離的事,沒有意外的話,他被調走了一輩子都調不回來了。
這一兩年不知道為何,他上船的時候,阿娘總給我打成豬頭,不允許我靠近花船半步路。
有一次他無緣無故提起我,阿娘沒能搪塞過去,只好讓人帶我上了船,他讓我抬頭他看看。
我抬起腫成腚的臉,明顯的從他眼里看到了失望的神色。
很好!
這更加堅定了我要給他喂魚,他讓人帶我下船的時候,阿娘又在我的豬頭臉上來了兩巴掌。
“死孩子,不好好去撈水草回來吃,一天天的凈想著上老娘的花船了,下次孫爺上船你再敢來打擾不遠離,我非打斷你的狗腿,跟你的死爹一樣沒有眼力勁,吃屎都擠不上聞兩口味?!?/p>
我下船去了烏溪坡,遠遠的注視著阿娘晃動的船,我知道她在受虐待挨打,我曾無數(shù)次的求她下船,迎接我的是無數(shù)次的男女混合雙打。
首到八歲那一年,陳鼻子決心給我喂魚后,阿娘終于知道了,我平日說的話不是孩子童語了,她抱著我放聲大哭,她問我。
“你為什么不是個帶把的?
你長的丑也就算了,你還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