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曝尸荒野,而是幫他葬在了亂葬崗,臨走前告訴他,要是一個月后還不起錢,就抓他去賣屁股還債。
第一次離開家門踏入社會的前身根本不知道錢有多難掙。
伙計、力工、掏糞工他都干過,累死累活半個月也只攢下幾十文錢,哪怕賣了一首佩戴的隨身玉佩距離還債依舊相差甚遠。
他不是沒想過逃跑,可是賭坊早就收買了城門的衙役,他根本無處可逃。
知道自己不可能還上債務(wù)了,前身索性將全部身家都買了酒,打算最后快意一回。
就這么高高興興地醉死也總好過被那些打手抓到不可描述之地,被迫“滿身大漢”、“身敗名裂”來得好。
第一次喝酒的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五壇酒他連半壇都沒喝完就醉了,趴在地上吐了一大灘,就這么被自己的嘔吐物憋死了。
而沐白也就在這時接手了這具新鮮的身體。
沐白長嘆一聲,喃喃自語:“唉,你倒是走的瀟瀟灑灑,留下來賣屁股的就變成了我,話說我也沒撞大運啊,怎么就穿越了呢?”
他嘗試過呼喚系統(tǒng),結(jié)果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看來不是系統(tǒng)流,或者他的系統(tǒng)還沒覺醒。
但是他也不明白該怎么覺醒系統(tǒng)。
身上也沒有多余的配飾,沒發(fā)現(xiàn)隨身老爺爺。
這下難辦了,該不會是最困難的白手起家吧?
罷了,再繼續(xù)唉聲嘆氣也沒有什么用,解決當前的困境才是眼下第一目標。
他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借著月光打量著西周。
空空蕩蕩的一個窩棚,沒有桌椅板凳鍋碗瓢盆,一堆稻草就是床,一個破了口的碗和幾個酒壇擺在草堆邊上。
說是家徒西壁都是在侮辱這個詞。
沐白拿起一壇己經(jīng)開封的酒,淺嘗了一口,立馬吐掉。
“呸呸呸!
這什么破酒,這么酸,還帶了一點臭?!?/p>
不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