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我用力推搡著他,大聲呵斥:“請你自重!滾出去!”
“自重?”他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放肆地大笑起來,“明眼人都看出來,謝元勛都這么羞辱你了!你還裝什么貞節(jié)烈婦?他早晚會休了你,到時候……”
他說著,便想伸手摸我的臉。
我氣得隨手抄起花瓶,狠狠砸向他。
他閃身躲過,想撲倒我,卻被及時趕到的謝元勛一腳踹飛。
“吳德,你膽子不小啊,敢動她!”
吳德慘叫一聲,蜷縮在地上打滾。
謝元勛眼神陰鷙,又狠狠地踹了他幾腳。
直到吳德昏死過去,他才讓人把人事不省的吳德拖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謝元勛。
他轉(zhuǎn)過身,眼神冰冷地盯著我,“你想偷人?”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是他要輕薄我。”
謝元勛不屑地冷笑:
“他為什么不找別人,就找你?”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進(jìn)我的心里。
我只覺得無比可笑。
這是什么荒謬的理論!
我心中怒火沖天,想開口提和離,梁欣兒嬌柔的聲音傳來:
“少帥,你在哪兒呀?人家等你洞房花燭呢~”
謝元勛聽聞,轉(zhuǎn)身就去找她。
“讓你在房間等我,亂跑什么?這么不聽話我可饒不了你!”
他焦急的宛如兩年前的中秋節(jié),我被人海沖散。
謝元勛找到我時,他滿頭大汗、嗓音嘶啞,緊緊抱住我:
“亂跑什么?你要是再離開我的視線,本少帥可饒不了你!”
隔壁的關(guān)門聲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心底沉悶,他們的新婚房間,正是我隔壁。
一墻之隔,兩人嬉笑打鬧聲,逐漸變成梁欣兒歡愉的嚶嚀。
她刻意放大的旖旎,我已經(jīng)毫不在意。
只當(dāng)作是鬧人的噪聲。
次日清晨,梁欣兒來給我請安。
她表面上恭恭敬敬,語氣里卻滿是嘲諷:
“夫人,聽說你大半夜的和男人拉拉扯扯?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少帥蒙羞?”
我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