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喝了這瓶,給喬哥撐場(chǎng)子?!?/p>
同事們紛紛附和,高聲齊呼:“喝了它!喝了它!”
我被逼在角落里,小聲拒絕:“我……酒精過敏,不能喝?!?/p>
馬麗一把拽住我的頭發(fā),把我從沙發(fā)上拖下來。
五六個(gè)同事,有男有女,也圍上來,將我的腦袋死死壓在冰涼的大理石茶幾上。
我的腦袋在一下下撞擊中,額頭沁出鮮血,糊得滿臉都是。
馬麗舉著酒瓶,往我嘴里塞:“這酒比你全身上下的家當(dāng)加起來都貴,別給臉不要臉?!?/p>
我死死咬住牙槽,嘴唇與牙齦在酒瓶口一下下撞擊磨蹭中,鮮血直流。
滿嘴都是腥咸。
馬麗見撬不開我的嘴,氣急敗壞,把整瓶酒澆在我的臉上。
冰涼的酒水流過我臉上的傷口,疼得我渾身發(fā)顫。
有那么一瞬間,我的意識(shí)好似被抽離了一般,但五感格外清晰。
有個(gè)知道些內(nèi)情的男同事王樂,小聲問喬木:“差不多得了吧,這么下去,她萬一不肯付錢怎么辦?”
喬木輕蔑一笑:“黑金卡都在我手里,你怕什么?”
“齊思就是我的一條死舔狗,她腦子有病,哄她幾句,立馬乖乖趴下來給我舔鞋?!?/p>
我看見一雙搖搖晃晃的腳走到我面前。
喬木響亮的聲音從我頭頂上飄來:“大家手輕點(diǎn),別嚇到思思了。”
眾人聽他發(fā)話,松了手。
有人還沒盡興,滿是不悅:“那么嬌氣,也配給喬木這樣的豪門太子爺也當(dāng)女朋友?”
“誰不知道她這樣的金絲雀就是個(gè)玩物。”
“也就喬木人好心善,那么縱容她,真是好命?!?/p>
喬木將我扶到沙發(fā)上,面露焦急之色。
他附在我的耳邊,用只有我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思思,你看你惹得大家不高興了,要不再買點(diǎn)東西賠禮道歉吧,我這都是為了你能在公司混得開?!?/p>
我怯生生望著他,唯唯諾諾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來安排,我都聽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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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喬木一下子松開我,站在茶幾上,踩著我剛剛流在上面的血,大手一揮,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