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營收,你卻告訴我,她是在虧錢?”“還有,我家云云一直都很聽話,她不可能說出那些話,我也早已經(jīng)向?qū)W校打聽過,反而是你的孩子,一直在學(xué)校欺負(fù)云云!”歐梓潔的臉色煞白一片,她不明白,明明以前只要她有一個合理的理由,項靳默就會相信她,并不會去做什么查證。
可如今這條路,為什么оазис就行不通了?項靳默的眸色已經(jīng)陰沉至極,眼中沒了一絲溫度:“除此之外,我還查到你的父親這些年來,并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恪盡職守?!?/p>
“我已經(jīng)和糧站打過招呼,站長,換人了?!?/p>
歐梓潔猛地一愣,隨后尖聲道:“你憑什么這樣做?”項靳默沒有理會,從秘書的手中拿出了另一張文件:“這是我們的解約合同,之后你就不再是服裝廠的一員?!?/p>
歐梓潔雖說是他的合伙人,但除了最開始那筆投資以外,她并沒有付出什么。
而當(dāng)初投資時所承諾的利潤早已經(jīng)盡數(shù)給了她,甚至比那還要多的多,若不是項靳默念恩情,歐梓潔其實已經(jīng)算不上合伙人了。
所以說是解約,此時更像是項靳默辭退自己的員工。
歐梓潔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不敢相信項靳默會這樣無情的將她踢走。
這些年來她就是看在項靳默一直記著當(dāng)年的恩,對她一再放縱,她才敢這樣做的。
可不等她從這打擊中緩過神,兩名警察就走了過來:“歐同志,你的孩子故意傷人致人重傷,目前證據(jù)充足,請你配合我們,將你的孩子送入少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