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走兩圈,念念經(jīng),燒燒香,調(diào)點符水,給老婆買個心安,就當看一次心理醫(yī)生,男人很愿意花這個錢。
萬一以后真有個三長兩短,還可以拿著鋤頭找神婆算賬,沒人是傻子,個個都精明的很。
但陳父不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他很有耐心,就一個字,等!
等到天荒地老也要等!
他絲毫不在乎村里的流言蜚語,該吃吃,該睡睡,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tài)。
無論是誰問他,笑他,勸他,他都是回答西個字——順其自然。
陳母托著大肚子,急的眼冒金星,一生氣就揪陳父的耳朵。
這孩子怎么還不出生?
是不是己經(jīng)胎死腹中?
出廠日期到底是哪年哪月?
陳父笑而不答,白天笑笑就算了,他居然還夢中偷笑,看起來比范進中舉還癲狂。
陳桂林的出生則更加詭異,那是一個清冷的晚上,雞不叫了,狗不吠了,村里人也都早睡了。
陳母挺著大肚子從床上爬起,光著身子走出了家門,誰也不知道。
放在平時,陳母哪怕是翻個身子,陳父都會夢中驚坐起,可今晚不知怎么回事,他睡得比誰都沉。
陳母夢游了,她提著一只活雞走到鄉(xiāng)間的田埂上,邊走邊吃,吃的滿嘴血。
走啊走,漫無目的,一路上無風無雨無月光,只有擠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的牛羊。
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遠,天上咔嚓一道雷叫醒了她,說別夢游了大姑娘,你看看你都走到哪了?
這還是地球嗎?
這里很顯然是野外,她嚇壞了,大腦一片空白,這是做噩夢還是鬼上身?
好端端的,怎么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了?
今天又吃晚飯,又吃宵夜,積食都還沒消化,肚子為什么這么餓?
吃就吃吧,吃的居然還是活雞,血糊撕拉的,這能咽的下去?
這只雞己經(jīng)嗝屁了,只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