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絞碎,然后再抽離出她的體內,她不配,她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
葉菡沙啞著聲音,問:“傅年琛呢……”如果她沒有記錯,是傅年琛將她送過來的。
醫(yī)生說:“和您一起來的那位先生已經走了?!?/p>
葉菡自嘲一笑。
她這是在期待什么?傅年琛,從來都沒有把她的命放在眼里。
她如果死了,正中傅年琛的下懷。
葉菡拔掉了手上的輸液管,作勢要起身。
護士在一旁扶住了她:“你這個時候不能下床!”“謝謝,我要辦理出院?!?/p>
傅年琛為她準備的病房,她沒有資格,也不想住在這里。
護士看了一眼醫(yī)生。
醫(y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病人的意愿,他們也沒有辦法強留。
二月寒冬,院外冷風蕭瑟,葉菡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出去的時候凍得嘴唇發(fā)紫,她只能雙手環(huán)抱著取暖。
街邊,一輛黑色賓利的車上,男人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傅總,那不是葉**嗎?”傅年琛剛剛離開醫(yī)院的病房沒有多久。
他看見街邊那個單薄的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跑的女人,一點也不像是葉菡。
第一次見到葉菡的時候,她就像是豢養(yǎng)在溫室里的花朵,璀璨,明亮。
而現(xiàn)在的葉菡,骨瘦嶙峋,滿臉憔悴,眼下滿是烏青。
“開車,走?!?/p>
傅年琛冷漠的移開了視線。
他不該對這種不擇手段的女人產生任何同情。
“**,你一個人嗎?需不需要我?guī)湍愦蜍??”一個男人伸手去碰葉菡的肩膀。
葉菡下意識的后撤了一步,眼前的男人長得很好看,但卻也能夠讓人一眼看出對方是個鴨。
果然,旁邊是一個夜會所,這些男人站在這里,不過是為了趁著快天黑攬客。
“走吧美女,去喝杯酒?”男人的語氣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