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瑜把自己摘的干凈,說蘇筱煙想跟唐繼單獨談?wù)?,拜托他把人留一會兒。蘇筱煙到他家后,勾著他發(fā)生關(guān)系,其余他什么都不知道!“我腳疼!我的手也疼!我要看醫(yī)生!”蘇筱煙大喊大叫。她的腳指被砸斷了,手指也被咬掉一塊肉,醫(yī)生處理過,但她仍然鬧個不停,揚言不給她治病她就不配合錄口供。警員沒辦法,請示過后,帶蘇筱煙去醫(yī)院就診。一套流程走下來,醫(yī)生給開了消炎的藥,護士來給扎針掛吊瓶。蘇筱煙看到護士從口袋里拿出一支針劑,立刻警惕起來。“這是什么!”“止疼的?!弊o士淡定道。“我不信!給我看看!”護士拿出針筒給她看,被蘇筱煙揮開,“我要看藥瓶!我不相信你!”護士怎么解釋她也不信,只能找來跟隨的警員,警員拿著醫(yī)生開的藥單給蘇筱煙看,她還是很抗拒?!澳惝?dāng)著我的面打開藥瓶!你現(xiàn)在打在針筒里,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藥!你們都想要我的命!”警員很想說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但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保持良好的態(tài)度。在警員跟護士的交流下,護士又請示了主治醫(yī)師,從新開了藥,當(dāng)著蘇筱煙的面打開,注射在輸液瓶子里。蘇筱煙緊繃的情緒總算是平復(fù)下來,眼皮發(fā)沉,腦袋一點一點的想睡。這個房間就蘇筱煙一個病患,警員就搬了椅子坐在病房門口。屋里忽然嘩啦一聲,警局立刻起身開門。蘇筱煙已經(jīng)推開窗戶,爬上了露臺?!皠e過來!都別過來!你們串通好的,想要殺我滅口!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蘇筱煙的手在空中揮舞,好像在驅(qū)趕什么,眼神也不是看著警員,而是看著半空?!叭ソ嗅t(yī)生來,快!”他吩咐完同事,慢慢靠近蘇筱煙,“沒人會傷害你,相信我!”“你撒謊!你說你只喜歡我的,可是你卻睡了傅婷婷!你覺得她比我年輕,比我有背景!只要娶了她,傅氏集團你就可以垂手可得!可惜啊,傅婷婷早就是別人玩剩下的爛貨了!她又壞又蠢,眾叛親離,傅家沒一個人在乎她,她還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廢物!”蘇筱煙的視線一直看著警員的身后,弄的警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蘇筱煙,你先下來,上面危險!”蘇筱煙用力一揮手,腳下一滑,差點從露臺翻下去。下面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圍觀,消防也運來了空氣墊正在充氣?!罢婵尚?,我為你做了那么多,竟然只是你的備胎!哈哈哈哈!歐陽銘!你毀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蘇筱煙說完,仰頭大笑,笑的眼淚橫流。下一秒,她像是做了重大決定,直接翻到了圍欄外面,像走平地一樣,一腳邁了出去。警員撲過去,只抓到了蘇筱煙的衣角。她似乎也沒想到會踩空,震驚的瞪大眼睛,重重的摔在了充氣墊上。人沒死,肋骨斷了兩根。醫(yī)生抽了蘇筱煙的血,以及給她輸藥的液體送檢。醫(yī)院輸?shù)囊后w沒問題,問題在蘇筱煙的手臂上有兩個針孔。在蘇筱煙來醫(yī)院前,就有人給她注射了致幻的藥物,那人對藥效非常精通,算準(zhǔn)了她會外出就醫(yī),恰好在這個時候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