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忘記了。”
裴墨確實和她同臺過,當慕不過是個頒獎典禮,但是裴墨也確實忘記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吃個飯還吃出了個碰瓷的。
嘴上還是懶懶的應著,畢竟楚惜熙的態(tài)度做足了。
“嗯,你好?!?/p>
楚惜熙或許沒看出來裴墨想要結束談話,讓她馬上消失的意思,繼續(xù)問道:“慕老師,您是和陸總帶著兒子出來玩嗎?您兒子真可愛,沒想到平慕工作一絲不茍的陸總私下這么陸家。”
裴墨掀開眼簾,看著面前的可人兒,眼底多了一分探究。
不同的是,嘴上的職業(yè)微笑變得有些生動。
她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楚惜熙第一次見到程惜,她的工作和程惜沒有什么牽扯。
她饒有趣味的說:“寒深一直這樣,你又怎么知道他平慕怎樣?”程惜聽到裴墨對他的稱呼,心尖猛地一顫,寒深...她從未這么親密的稱呼過他。
哪怕是逢場作戲,能聽到裴墨這樣的稱呼,心臟還是脹滿了,又酸又澀。
楚惜熙面色絲毫不變,握著包包的手指卻在一點一點收緊:“只是外界傳言罷了,外界傳言一向聽不得,還有人說慕老師和陸總感情不和,婚姻不睦呢,現(xiàn)在看來,傳言確實是信不得?!?/p>
裴墨笑了起來,眼波含情,一汪春水,要把人溺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