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若:“......”他是不是有??!神神叨叨的說了這個一個無足輕重的故事,她還以為跟電視里演的一樣,主人公講故事都是根據(jù)事實改編,而他結(jié)果講了一個假的?!她認認真真的聽完了,甚至還在為故事里的男女傷感的時候,他又跟她說這個故事沒用?!那你他媽說個屁啊!蘇婉若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你說了那么多,還是沒有告訴我,我們兩個之前認識嗎?”司淵垂下眼睫,手指又開始輕輕的彈著小蛇的腦袋,語氣恢復(fù)了以往的清冷,“認識,樓家和蘇家有很多商業(yè)合作,我之前見過你?!薄澳闶菢羌胰耍靠墒菢羌也皇嵌夹諛菃??”“只是在樓家工作而已?!薄芭?.....”蘇婉若算是勉強信了這番說辭,如果他真的是在樓家工作的話,那和蘇家確實有可能會有工作上的接觸。但是那個時候她還沒有來,他見到的應(yīng)該是原主。這樣一想的話,事情好像也說得過去了,他和原主之間認識,然后關(guān)系匪淺,所以一見面才會那么的熟稔,也正是因為之間熟悉,所以她喊他名字他才會有些不愿意。只是......為什么她在原主的記憶中搜尋不到關(guān)于他一點的信息?奇怪。難不成她還沒有繼承到原主全部的記憶?............夜深,莊園的一處房間內(nèi)。這個房間很奇怪,沒有現(xiàn)代化的白熾燈,點的是一盞搖搖晃晃的蠟燭。燭光搖搖晃晃,陰沉著一身白袍的司淵身上,倒顯得有幾分的清雅古典起來。而此時的桌上,阿寶蹭著司淵的小拇指,信子舔過他的指尖,似乎是覺得有些無聊又將身子團成了一圈,將頭埋了進去。房間里很安靜,唯一能聽到的,就是燭火燃燒的聲音?!鞍?,我騙了她,等她想起來,怕是又要不理我了?!薄?.....”無人回應(yīng)。司淵輕嘆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走向窗邊,此時臺風(fēng)已經(jīng)來了,屋外昏天黑地,狂風(fēng)將海浪瘋狂的拍向岸邊,激起千層浪花,浩浩蕩蕩,聲音震耳欲聾。師尊總在教育他,要想得道成仙,一定要無欲無求,要六根清凈,要看破紅塵,一旦心里有了雜念,不管那個雜念是什么,一旦產(chǎn)生就會變成枷鎖,即便以后投機取巧的成仙了,那個枷鎖也只會越捆越牢......他一向謹(jǐn)遵師命,將修行看做是最重要且唯一的事情,師尊也總說他是有慧根的,不像小師妹一般操那么多心??墒?,現(xiàn)在,在時過境遷的今天,他好像明白了當(dāng)初小師妹的做法......如果得道成仙連自己想護的人都護不住的話,那成仙又有什么意思?那這與天地長壽好像也成了一種折磨,在以后的漫漫歲月里,每當(dāng)想起,只會徒增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