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大人不敢置信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本大人跪?”他可是內(nèi)務(wù)府的總管,除了跪?qū)m里的三位主子之外,就沒有跪過其他人,哪怕是宮里的貴妃娘娘見了自己都要客客氣氣地喊一聲薄大人?!霸趺?,很為難?”云瓷長眉一挑,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霸氣,眸光緊盯著薄大人。竟叫薄大人硬生生將質(zhì)疑給咽了回去,最后不情不愿地跪在地上,深吸口氣朝著云瓷磕頭?!耙?,二......”夏露默默數(shù)著。直到第十個之后,薄大人才抬起頭看向云瓷:“不知皇后娘娘可滿意?”“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吧?!痹拼陕柭柤?,對著夏露說:“今日本宮乏了,讓他們都退下吧?!薄笆牵 笨杀〈笕藚s急了:“皇后娘娘,本大人歉也道了,又是代表著邱麗來的,您作為東道主是不是應(yīng)該招待招待,別失了禮數(shù)?”聞言云瓷站住腳步,回過頭斜睨了眼薄大人:“要是邱麗國的主子來了,本宮自然要盛情款待,可你么,不過是個小小宦官,也配本宮費(fèi)盡周折招待?”說完云瓷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屋。只留下薄大人站在原地,被氣得心口起伏,幾次想要開口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薄大人,還不快退下?”夏露也沒好氣地攆人。來了臨安的地盤,還真拿自己當(dāng)一碟子菜了?呸!夏露翻了個白眼。薄大人見狀差點(diǎn)就要被氣暈了,翹起蘭花指怒指著夏露,哆哆嗦嗦地,夏露咧著嘴笑:“薄大人,再不走,可別怪我手段粗暴了?!敝灰娤穆兑闷鹨滦洌〈笕藲獾门ゎ^就走。他一定要把這些事一五一十地告訴皇上,臨安就是個蠻夷之地,個個都不懂規(guī)矩!壓根就沒把邱麗放在眼里。看著薄大人氣呼呼地走了,夏露轉(zhuǎn)過身回了屋,她朝著云瓷笑:“主子,這薄大人會不會去告狀了?”“隨他?!痹拼蓾M臉無所謂,一個宦官而已,如果邱麗國的皇上聽從薄大人的三言兩語挑撥從而對臨安不滿,那說明這位皇上也是個沒腦子的。“區(qū)區(qū)一個內(nèi)務(wù)府總管還敢在本宮面前耀武揚(yáng)威,若不及時打壓氣質(zhì),諸國只會更輕視臨安。”云瓷沉聲說。今日薄大人要不跪,她也有法子讓薄大人知道什么是規(guī)矩!“娘娘威武霸氣!”夏露滿臉崇拜地豎起了大拇指。耳邊忽然傳來了輕輕的咳嗽聲,夏露立即回過頭,沖著來人屈膝,隨后又識趣退下。傅璽大步走來,坐在了云瓷身邊:“今日沒有被氣著吧?”“我哪有這么小氣?什么人都能氣著我?”云瓷笑,抬起手撐著下頜:“倒是這位公主即將就來了,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公主又是嫡出身份,深受邱麗國皇上的寵愛,不像薄大人只是個奴才??刹荒艿÷??!斑@位公主從小就養(yǎng)在宮外,精通琴棋書畫,也極擅長奇門遁甲之術(shù),這幾年一直游歷在外,學(xué)了不少本事。”傅璽已經(jīng)派人打聽過這位公主的底細(xì)了。云瓷挑眉,她就知道這位公主不簡單,否則就不會被邱麗國皇上給送來和親了?!拔乙呀?jīng)派人去攔截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