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鋒的話,茍?zhí)鞄熴读讼?,而后眼里浮現(xiàn)出激動之色。
“噗嗵!”
茍?zhí)鞄煻挷徽f就跪了下來,激動的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張薔都看懵了。
什么情況?
這個茍?zhí)鞄煹哪昙o,和她爸都差不多了,現(xiàn)在居然要拜姐夫當師父。
李鋒也是無語。
這茍?zhí)鞄煹男袆恿σ蔡珡娏?,他話還沒說完呢。
他擺了下手淡淡道:“先起來吧,我還沒答應收你當徒弟?!?/p>
“師父今天不跟徒兒定下師徒名分,徒兒就不起來了!”
茍?zhí)鞄熢俅伟l(fā)揮出自己的二皮臉,一副李鋒不答應自己就要在這里跪到死的樣子。
李鋒淡淡說道:“我要不想收你,你就是在這里跪到死,我都不會看你一眼。”
正當茍?zhí)鞄熋媛妒臅r候,李鋒緊接著又說道:“看在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收你做個記名弟子吧?!?/p>
“記名弟子?”
茍?zhí)鞄熞汇?,記名弟子他倒是有不少,就比如今天跟著他前往市首府家屬院那些?/p>
基本都是給他跑腿打雜的工具人。
“怎么,不滿意?”
李鋒淡淡道:“我的弟子,不是誰都有資格當?shù)模螞r我看你學藝不精,天賦也很平庸的樣子,年紀還那么大,這輩子基本是看到頭了?!?/p>
“收你當個記名弟子,已經(jīng)是抬舉你?!?/p>
聽到李鋒這戳人心肺的話,茍?zhí)鞄熞荒槻环骸皫煾?,我的天賦在茍氏這一代,不說第一,怎么也能排到前三了!”
“可惜我們家傳的《十六字陰陽風水密卷》因為戰(zhàn)亂,遺失了大半,只剩下半部殘篇?!?/p>
“我就是想要學得精深,也不可能??!”
茍?zhí)鞄熞幻},能傳承這么久遠,自然是有真本事的。
只不過自從茍氏的家傳經(jīng)典遺失半部后開始,茍家天師的上限就被決定了。
比如茍?zhí)鞄煹脑?,按照茍?zhí)鞄煹恼f法,如果能把《十六字陰陽風水密卷》學完,就絕不可能被島國人那樣擺弄。
“給我看看你那《十六字陰陽風水密卷》。”
聽到李鋒這么說,茍?zhí)鞄煻挷徽f取出交給了李鋒。
“師父,這上面都是些蝌蚪文,不知道你能不能看懂?!?/p>
李鋒瞥他一眼,一眼就看出了這貨的心眼:“怎么,不是寧愿跪到死都要拜我為師嗎,還要試探我本事?”
“徒兒發(fā)誓,絕對沒有這種想法!”
茍?zhí)鞄燅R上指天劃誓,只不過那有些狡黠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的想法。
他腆著臉說道:“俗話說隔行如隔山,風水天師一脈,每個流派的經(jīng)典都不一樣,師父要是沒接觸過的話,不認識蝌蚪文也正?!?八
然而話沒說完,李鋒就已經(jīng)一字一頓念出《密卷》上的蝌蚪文:“天、地、人、鬼、神、佛、魔、畜?!?/p>
“懾、鎮(zhèn)、遁、物、化、陰、陽、空……”
茍?zhí)鞄熌樕系男θ蓊D時僵住了。
蝌蚪文不算一種文字,而是一種密文。
在風水天師一脈,這種密文被各流派用來秘密記錄自家的經(jīng)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