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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宋宴明的神態(tài),見對方的表情緩和了下來,江雪書的淚水一下就止住了。
她就知道,宋宴明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最愛自己的,宋宴明一向最受不住自己的眼淚了。
只是江雪嘴角的笑意還沒來得及勾起,就感覺腹部踹來一陣尖銳的劇痛。江雪低頭一看,宋宴明附在自己小腹處的手掌正在用力向內(nèi)按壓著。
江雪的臉色陡然變得蒼白,隨著劇烈的疼痛,豆大的汗珠不斷從江雪額頭上滾落。江雪不住的哀求著眼前的男人。
宴明,宴明,你在做什么,我好疼,這是我們的孩子啊。
宋宴明聽到這話,猛地抬頭,眼中的嘲諷一覽無余。
江雪,你真的當(dāng)我是傻子嗎,你肚子里的東西究竟是不是我的,我還能不清楚嗎
江雪聽到宋宴明的話時,只覺得耳邊嘣的一聲,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轟然倒塌。江雪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整個人都開始止不住的顫抖。巨大的恐慌籠罩著她,一瞬間,江雪甚至都感受不到腹部的疼痛,有的只剩無盡的驚恐。
不!不可能!自己就和別人做過一次,她也沒想到一次就中招了??墒呛竺嫠幚淼臉O其隱蔽,宋宴明不可能察覺到的啊!
江雪張了張口,再開口時聲音中充滿了忐忑,心虛,不安。
宴明,我......我......
江雪似乎時還不死心,可是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敢和宋宴明對視,宋宴明不是傻子,事情的真假,早已有了定論。
宋宴明原本對那份報告只是半信半疑,可是江雪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在即將她肚子里的東西是個野種的事實暴露無遺。
江雪看著宋宴明的臉色,知道自己這回是徹底完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宋宴明的面前,拽著宋宴明的褲角。
宴明,宴明,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只有那么一次。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會吧,求求你了。
宋宴明沒有理會江雪得哀求,一把將她踹到在地,毫不留情的將她踹翻在地,隨后用力的捻上江雪的小腹。
宋宴明無視著江雪的哀求與慘叫,直到看著鮮紅的血液順著江雪的小腿流下,宋宴明才派人將她拖了下去。
等到別墅大門被砰的關(guān)上,宋宴明才如夢初醒般跌坐在地上。
宋宴明從懷中掏出了那個小小的胚胎,注視著這個有著自己和溫南初共同血脈的孩子,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溫南初死了,是自己害死了她,自己就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害死了曾經(jīng)發(fā)誓要守護一生的人,還害死了他唯一的孩子。
宋宴明死死的盯著大門的方向。
江雪,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乖乖,我要讓你為乖乖償命。
江雪哭的雙眼通紅,聽到宋宴明的話后,就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人偶,雙目失焦,無助的跪坐在地上。任由保鏢將將她像一塊破布一樣拖拽出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