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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姜慕顏一瞬間懵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你......
你不用現(xiàn)在回答我,我也沒有任何要逼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告白這種事,還是要自己親自來比較好。
如果一個月之后,你還回來的話,請?jiān)俑嬖V我你的答案好嗎
好。
嗯,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像普通朋友相處就行了。
掛斷了電話之后,姜慕顏起床洗漱,沒一會外面?zhèn)鱽砹私傅穆曇簟?/p>
她一來就對自己的兒子噓寒問暖心疼的不行,尤其是得知司北洲因?yàn)樘弁匆煌砩隙紱]睡好的時候,更是大發(fā)雷霆要去找醫(yī)生護(hù)士的麻煩。
最后還是司北洲制止了她。
見到姜慕顏從里面的休息室出來,她又開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數(shù)落她。
北洲在外面痛得整夜難眠,你在里面還能睡得那么香,難道聾了嗎
司北周又急忙喊道:媽,阿顏留在這里照顧我,已經(jīng)很辛苦了,你別這樣。
姜慕顏冷笑道:我沒聾,但是你的記性卻不太好,昨天我說的話,你又忘了是嗎
正好我也不想待在這里。
說完,姜慕顏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次她沒有去酒店,而是回了自己未出嫁前的家。
她花了半天時間將久未住人的家中打掃干凈。
躺在臥室的床上,她無比想念曾經(jīng)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
父母健在,沒有經(jīng)歷過出軌的婚姻,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惜人只能向前走,所以永遠(yuǎn)也只能向前看。
司母是在姜慕顏回家的第三天下午上門的,在這之前司北云已經(jīng)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她全都沒接。
她一改臉上的囂張氣焰,壓低了聲音了。
北洲想見你,你去醫(yī)院看看他吧。
姜慕顏?zhàn)谏嘲l(fā)上,無所謂地說道:他想見我是他的事,我沒有上趕著去找氣受的毛病。
司母臉色尷尬,聲音僵硬地說道:之前是我一時嘴快,但那也只是因?yàn)槲姨珦?dān)心北洲了,以后我不會了。
驕傲了半輩子的司母什么時候這樣低聲下氣跟人說過話。
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的曾經(jīng)的兒媳婦。
都說婆媳是天生的仇人,這等于在向自己的仇人低頭。
可自從前天,姜慕顏離開醫(yī)院后,司北洲整個人就萎靡不振。
姜慕顏看著在她面前總是高高在上的司母,終于對她彎下了腰,可她心中并沒有多少欣喜之感。
父母之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她知道司母是為了司北洲才向她妥協(xié)。
縱然她有千般不好,可身為母親這一項(xiàng),她卻是合格的。
姜慕顏聲音冷漠地說道:我知道在你心中,我一直配不上你兒子。
你不用擔(dān)心,我也沒想過要跟司北洲復(fù)合,是司北洲用他對我的救命之恩換我留下來一個月。
一個月之后,我就會離開。
司母沒想到就姜慕顏竟然還會想要離開,她以為她既然回來了,就一定會和北洲復(fù)合。
畢竟豪門之中男人找外遇的,簡直多到數(shù)不勝數(shù),沒有那個女人會真正因?yàn)橐淮瓮庥?,就放棄自己的正牌太太之位,和?shù)不清的榮華富貴。
姜慕顏去做整容修復(fù),在司母眼中恰恰就是為了挽回司北洲的手段。
可現(xiàn)在看著她的眼睛,司母開始相信姜慕顏所說的話,她是真的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