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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回公司處理事情的時候,婆婆和大姑姐都鉆進次臥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原本我是沒有聽墻角的習慣,但是如今我卻非要聽聽這倆人在屋里說什么。
媽,她不給我過戶咋辦這房子有她的名字,將來她要是離婚就得分走一半。
大姑姐嘀嘀咕咕的和婆婆說。
婆婆立刻說:這么大臉這是我兒子辛辛苦苦買的,憑啥給她,明個我就和大川鬧,非要他把房子過戶給你不行。
對,媽我是大川的親姐姐,你把房子過戶給我就和那個女人沒關(guān)系了,我肯定不會要大川的房子,到時候這女人沒房子就沒底氣,以后就不敢這么橫了。
大姑姐啞著聲音給婆婆出主意。
她心眼子就是壞,擺明就是讓婆婆做筏子,來我家鬧事。
現(xiàn)在我月子還有一個星期才出,他們連我月子都顧不上,就想著鬧事。
這個月子我做的糟心的不行,早就想鬧一出了,如今他們既然不想好好過日子,非要挑事,那就別怪我了。
第二天婆婆就在大姑姐的挑唆下,在地上撒潑打滾,非要我們把房子過戶給大姑姐。
你們是全世界最親的人,怎么就不能幫幫她俺就知道你結(jié)了婚就被勾了魂,俺和你姐姐還不如去死算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老太太一找事就想著去死,似乎覺得不提死這個字,事情就沒有威懾力。
大姑姐也坐在地上摟著婆婆,看起來像是被人欺凌的樣子:大川,不是姐說你,你自從認識這個女人整個人就變了,和原來一點也不一樣了。
我靜靜的看著這兩個女人裝腔,心里惡心的不行。
演,我看你們怎么演。
婆婆看我和大川沒說話,似乎覺得自己演的不夠逼真,竟然一頭朝地上撞去,要不是大姑姐拉著,約莫得血濺當場。
可即便如此,婆婆頭上還是磕了碗大一個包。
看到媽媽頭上磕了一個包,大川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不敢開口,只是用眼睛看著我。
見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我知道在不開口就顯得我不懂事。
讓我過戶可以,但是你們得拿出六十萬,等到孩子上了學,我再把錢還給你。
我站在門口冷冰冰的說。
六十萬,不是個小數(shù)字,最起碼婆婆和大姑姐愣愣的看著我沒說話。
沒有這筆錢我心里也不踏實,如果你們同意,見到錢就去過戶。
這是我最后的底線,我知道大姑姐會同意的,因為她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錢給你可以,但是必須得我弟弟拿著。
行。
我干脆的答應(yīng),雖然不知道大姑姐從哪里搞到的這筆錢,但是三天后她還是把錢拿來了。
六十萬現(xiàn)金六捆,整整齊齊擺在我面前。
老公收起來之后,就存在我戶頭上,他們千算萬算沒算到,大川和我一條心,這也是我在婚姻里處處容忍,不肯離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