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抓住他們,務(wù)必保住薛家主的兒子。”幽桐鎮(zhèn)縣令二話不說,就指揮衙役要動手。
沈浩卻不慌不忙開口:“好一個薛家家主,巧舌如簧,顛倒是非?!?/p>
然后沈浩對縣令冰冷開口:“這位大人,與其抓捕我,不如先看看地上這些打手私藏刀兵所犯下的謀反大罪?!?/p>
“還有那被薛家家主小兒子快折磨死的女子,以及被其殺害的父母?!?/p>
幽桐鎮(zhèn)縣令微微皺眉。
周圍衙役也頓時停下腳步,都看向自家縣令。
如果眼前兇徒不提醒這些,他們自然就當做沒看到。
可現(xiàn)在對方提醒,那謀反大罪將會是最大的罪責。
同時還有那被折磨昏迷的少女,也屬于大案子。
并且周圍還有這么多的目擊者,他如果太過偏袒,怕是會出事。
所以身為薛家派系官員的幽桐鎮(zhèn)縣令,沒有直接做決斷,而是小心看了眼薛啟真。
薛啟真什么都沒說,神色很平靜。
但幽桐鎮(zhèn)縣令卻秒懂,那就是家主讓他盡管處理,事后家主負責。
有了家主做底氣,當即幽桐鎮(zhèn)縣令卻輕哼道:“本縣令現(xiàn)在看到的是你在劫持薛家主的兒子,這是事實?!?/p>
“至于受傷的女子和那些持刀的打手,誰知道是不是你帶來的?!?/p>
這一番顛倒黑白的話,幽桐鎮(zhèn)縣令說得十分嫻熟。
此時此刻,整座酒樓都安靜下來。
那些被威懾的路人自然是不敢多說什么。
然而,薛禮、徐宏圖、趙光年、老許四人卻是震驚得說不出話。
同時他們四個人腦子里都出現(xiàn)兩個字。
完了!
“好好?!鄙蚝坪粑种匾恍?,像是質(zhì)問一樣:“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薛家家主的兒子強搶民女,還殺了女子父母?!?/p>
“這些地上的刀兵,也都是薛家打手所攜帶,你該如何給他們治罪?”
“事后本官自會調(diào)查?!庇耐╂?zhèn)縣令淡漠開口。
沈浩知道說再多也沒用了,對方肯定是要包庇薛家了。
同時幽桐鎮(zhèn)縣令也失去耐心,讓人逼近沈浩,準備對沈浩出手。
還有便是薛啟真讓自己的貼身護衛(wèi)繞后擊殺沈浩。
沒錯,他要直接殺死眼前的狂徒,絕不能讓今天的事情傳出去。
然而。
他偷偷發(fā)令的手勢,他那暗中的護衛(wèi)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竟然完全無視了他,并沒有在狂徒分心面對衙役的時候出手給予致命攻擊。
“砰!”
突然數(shù)道身影從房頂和窗邊被打進酒樓。
這些人,全都是薛啟真的貼身護衛(wèi)。
此時此刻,那數(shù)名要偷襲沈浩的貼身護衛(wèi)全都被打斷雙臂和雙腿,被扔在地上。
薛啟真臉上神色微變。
這些人可都是他培養(yǎng)的高手,怎么會這么不堪一擊。
難不成眼前的狂徒真的是哪個對手請來故意針對他的,不然哪里來這么多高手?
然而幽桐鎮(zhèn)縣令見狀,卻怒斥一聲:“還敢行兇,給我拿下!”
衙役們再也不壓制了,直沖沈浩而去。
突然。
非常整齊密集的腳步聲迅速朝著酒樓沖來。
這些腳步聲非常沉重,還能聽到甲胄碰撞所發(fā)出的專屬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