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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等你嫁了人,就會給我錢嗎
錢呢,我問你,錢呢!
江父蒲扇一樣的巴掌一下就落在了江南木的臉上,扇得她頭暈目眩。
她下意識回頭找隋聽寒,她意識到,隋聽寒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家庭。
知道了她和他在一起的目的。
聽寒,我錯了,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是混蛋,我不應該騙你的——
江南木已經(jīng)哭地聲音沙啞,比起隋聽寒,她顯然更怕這個父親。
江父狠狠踹了江南木一腳,三角眼瞪著隋聽寒:你他媽地睡了我女兒不能不給錢啊,媽了個巴子的,現(xiàn)在是不是嫌棄我女兒是破鞋,所以不要了
隋聽寒只覺得可笑,他就是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弄丟了他的姜楠嗎
他就是為了娶這一個賭徒的女兒,而傷害了他的姜楠嗎
江父沖向隋聽寒,想要隋聽寒給個交代,隋聽寒直接一腳踹向江父的肚子。
保鏢一股腦涌上來把江父制止住,而隋聽寒湊近江南木,聲音好似從地域中來:你覺得你錯了是不是你去和姜楠道個歉,如果她原諒你了,我就放過你。
江南木茫然地看著隋聽寒,屬于隋聽寒的心臟緊緊抽搐。
隋聽寒在墓園為姜楠選了個極好的位置,今日也是個溫暖的天氣。
江南木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膝蓋被粗糙的石板磨得生疼,但她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她的額頭已經(jīng)磕出了血,鮮紅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姜楠的墓碑前。
她的聲音沙啞,帶著無盡的悔恨和恐懼,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姜楠,我錯了......我不該陷害你,我不該騙你,我不該刺激你......
隋聽寒站在她身后,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胸前別著一朵白花,手中緊緊攥著那條破碎的項鏈。
繼續(xù)。隋聽寒的聲音低沉而冰冷。
江南木的身體微微一顫,額頭再次重重地磕在地上。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淚水混合著鮮血,讓她幾乎看不清眼前的墓碑。
她的心里充滿了恨意,恨姜楠,恨隋聽寒,甚至恨她自己。
她恨姜楠為什么死了還要陰魂不散,恨隋聽寒為什么對她如此冷酷無情,恨自己為什么當初要招惹這個男人!
姜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變成了呢喃。
她的頭已經(jīng)痛得麻木,膝蓋也早已失去了知覺,但她不敢停下。
如果她停下,隋聽寒會讓她生不如死。
隋聽寒走到姜楠的墓前,緩緩跪下。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墓碑上姜楠的名字: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的手指緊緊攥住那條破碎的項鏈,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