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顧言卻一臉疲倦的進了家門。
“你去哪了,為什么打電話不接,你白天出門時的衣服呢?”
我一連三個問題把顧言問懵了。
他愣了很久才輕聲回道,“老婆,你怎么了?”
他拉著我坐下,耐心向我解釋,
“公司臨時有事,我一直在加班?!?/p>
“資料要的急,手機沒電我沒注意?!?/p>
“下午秘書給我送咖啡,不小心把我衣服弄臟了,我只能買了新的換上。”
看著他一臉真摯的模樣,我逐漸打消了懷疑的念頭,隨之涌上無邊的愧疚感。
我摟住他,“老公,對不起,我剛才兇你了?!?/p>
顧言偏過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沒事啊,我知道你愛我。”
但我還是疑心了,我總覺得那晚他身上有梔子花香水的味道。
晚上他洗澡時,我特意留意了他的公文包。
里面被換下的襯衣,確實有咖啡漬,
這讓我不得不打消懷疑的念頭。
之后我查過發(fā)短信的人,名叫許清歡,是一名健身教練,身材曲線非常好,長相也清純。
但那一晚后,她的手機號就注銷了。
我也沒再收到過那樣的信息,直到今天。
原來剛才我打電話的人就是許清歡,而她一直在顧言的身邊。
這時手機叮咚作響,許清歡再次發(fā)來一張照片。
照片中許清歡穿著性感,閉目躺在顧言漏出的腹肌上。
看到這,我那顆一直以來,自欺欺人的心,終于疲憊了。
良久,我撥通了林教練的電話,
“加州的教練找好了嗎,沒有的話,我去?!?/p>
2
這些年我雖然退役,但仍和我的教練保持著聯(lián)系。
“呦,終于舍得老公孩子了?”
聽著林教練打趣的聲音,我苦澀一笑,“哪還有什么老公孩子啊?!?/p>
林教練聽懂了我話中的深意,不再調侃,正色道,“行。”
“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p>
林教練說一切交給他,我只需要做好隨時出發(fā)的準備。
簡單的交談后,我重新拎著滿兜的果蔬騎車回家。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