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俊逼罾戏蛉瞬挥傻谜鹋?,“你是說珊瑚也沒有和澤哥兒圓房?”
她當日想著往府里安插一個通房,就是想讓柳霜序產(chǎn)生危機感,更是想著能讓祁家多些子嗣,卻不想他們竟然沒有這個心思。
柳霜序點頭:“夫君沒有這個心思,即便是母親再著急也無用。”
“只是兒媳還有一件事想要和母親說。”
她欲言又止,又偏頭去看了一眼趙嬤嬤。
一時間,屋子里頭的丫鬟婆子全都被趙嬤嬤給趕走了。
屋子里頭只剩下柳霜序和祁老夫人兩人。
祁老夫人本就心虛,如今更是不敢與柳霜序?qū)σ?,抿了抿唇,不敢說話。
柳霜序只覺得她這樣子倒是頗像小孩,不免輕笑一聲,還是恢復(fù)了正題:“娘,如今咱們搬到了國公府,您院子大了,身邊伺候的人也多了,可難免都是些不安分的,您還是得探清他們的虛實才好?!?/p>
“你是質(zhì)疑我身邊有人心術(shù)不正?”祁老夫人上了年歲,性子也固執(zhí)起來了,聽了這話,直接冷哼一聲,“你實在不必說這話來嚇我,這些丫鬟各個都是好的,不像你,做了那么多對不起我的事情——”
這話讓柳霜序輕笑一聲,繼續(xù)道:“那常娥呢?”
“她雖是人牙子帶過來讓母親挑的,可母親有沒有派人調(diào)查過她的底細?”
“她可是慶陽王妃安插在府里的眼線,母親要是再不留個心眼,只怕整個祁家都要跟著遭難了?!?/p>
她說著,立刻從妝奩里將那些信件拿了出來:“娘看不慣我如今的所作所為,卻也不該去和趙大人聯(lián)絡(luò),如今北境在朝中還安插著暗樁,十有八九就是趙大人,你要是不及時收手,只怕是要背上叛國通敵的罪名了。”
這話完全就是給了祁老夫人當頭一棒。
她跌坐在椅子上,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你......你胡說!”她指著柳霜序開口,好似下一瞬就要破口大罵,“澤哥兒呢?我要見澤哥兒!”
柳霜序并不惱,而是淡淡應(yīng)道:“既然母親不信我的話,那就請夫君來跟你說吧?!?/p>
說話間,祁韞澤便已經(jīng)推門進來了。
祁老夫人看過去,只見自己院子里頭的丫鬟婆子出了趙嬤嬤和從前伺候自己的那些人,剩下的全都被捆了起來。
她聲音顫抖:“你......你這是做什么?”
“娘,你往日總是把為了祁家的名聲掛在嘴上,怎么如今卻不在意了?”祁韞澤冷冷問道,“要非是我抓到了常娥的身份,只怕咱們祁家是真的要遭殃了?!?/p>
“不過也無妨——”
他上前兩步,站到了柳霜序的身旁:“便將這些人全都給打發(fā)了,日后再叫夫人為您選新的丫鬟來吧?!?/p>
“你......你們......”祁老夫人上氣不接下氣,險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