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序自是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冷哼一聲:“倘若我不能自證清白,那我便自請(qǐng)下堂,日后由表妹來做這主母之位,如何?”陳玉婉聽了這話,眸中是遮掩不住的興奮。她期盼這一日可是期盼了許久,只是一直都沒有機(jī)會(huì),沒想到柳霜序卻愿意自投羅網(wǎng)??伤荒軐⑦@些表露出來。祁老夫人卻是開口:“那就如此吧。”一聲令下,各人散去。柳霜序盯著那兩封信,卻是一直都看不出什么究竟來。二丫看著她苦惱的樣子,不免有些心疼,連忙上前來,勸道:“夫人,您看這些看了許久了,還是先歇歇吧?!绷騾s搖了搖頭:“十日到底是有些緊張的,要是不能自證清白,咱們可就得離開祁家了,到時(shí)候可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薄翱?.....”二丫的擔(dān)憂從眸中流露出來。柳霜序明白她的意思,卻是不想讓她擔(dān)憂,立刻拉住了她的手,笑道:“你別怕,我肯定會(huì)想出辦法來的?!薄芭鞠嘈欧蛉恕!彼@么說著,卻還是不禁湊了上來,開口,“奴婢幫夫人一起看?!绷蛑蓝臼莻€(gè)不通文墨的,怕是看不出什么來,可還是不愿意掃了她的興致,干脆把手里的書信遞了過去。二丫看了半晌,突然‘咦’了一聲,道:“這字怎么寫的歪歪扭扭的,一點(diǎn)都沒有大人和夫人的字好看,只怕不是文臣寫的,而是武將的手筆?!薄拔鋵?.....”柳霜序喃喃。她如今得罪了北境,也拔出了朝中不少的暗樁,又在邊疆的事情上大放異彩,很有可能得罪了哪個(gè)武將。只是她和祁韞澤雖然接手了邊疆的事情,可對(duì)這些人并不熟悉,但父親在邊疆待了幾年,說不定會(huì)知道些內(nèi)情。想到這里,她連忙夸贊:“不愧是二丫,倒是給我提了個(gè)醒呢!”“明兒我就去見爹爹,肯定能夠認(rèn)出這字跡來。”二丫并不知自己幫上了什么忙,可看柳霜序茅塞頓開的樣子,自己也是跟著高興的。翌日一早,柳霜序便匆匆回了柳家,將書信拿給柳父看。柳父不過才看了一眼,便皺了眉頭,道:“這不是振武的字跡嗎?他恨毒了北境那幫孫子,怎么可能會(huì)跟他們同流合污呢,霜兒,這些信你是從哪來的?”“爹爹確定這是孫叔父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