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階段,扶墨的敲門聲把兩人驚醒,結束了這場鬧劇。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
謝鶯眠才察覺到,她眼里的虞凌夜已經不是正常的虞凌夜。
她眼里的虞凌夜,有的時候是蛋糕,有的時候是烤肉,有的時候是涮肉,有的時候是果汁......
總之,她想吃什么,虞凌夜就像什么。
虞凌夜的美味程度,根據她的饑餓程度呈現(xiàn)。
她餓極了的時候,虞凌夜就是最美味的時候。
她大概率會控制不住,直接撲上去啃。
這種病態(tài)的感覺,是從青霄說了莫名其妙的話之后開始的。
元宵節(jié)那晚,青霄曾賤兮兮抓住她和虞凌夜的手,說給他們兩個這樣那樣這樣那樣了,
她那時不知道青霄到底干了什么,沒檢查到藥物的痕跡,也就沒放在心上。
屢屢不正常之后,
她終于知道青霄干了什么。
青霄不知用什么辦法,刺激了她和虞凌夜的荷爾蒙!
虞凌夜一碰她就情難自已。
她一碰虞凌夜......
嗯,她比較特殊。
她看見虞凌夜就餓,就想啃一口。
天殺的青霄!
“我餓了,去小廚房看看?!敝x鶯眠逃一般遠離。
虞凌夜心底莫名涌起些許失望感。
她,似乎在嫌棄他。
也難怪。
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就像個登徒子。
動不動就暴露原始欲、望,偏偏他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這樣的自己,莫說謝鶯眠厭惡,他也厭惡。
謝鶯眠不知道虞凌夜心里的小九九。
走到門口,她腳步停下:“想吃什么?”
“吃紅燒肉行嗎?”
至于為什么說紅燒肉......
因為現(xiàn)在的虞凌夜,在她眼里就像一盤紅燒肉。
青霄這貨雖然沒干人事。
但,陰錯陽差治好了她的選擇恐懼癥。
她現(xiàn)在不用考慮早晨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這三個世紀難題。
每當她要吃飯的時候,看一眼虞凌夜,虞凌夜像什么她就吃什么。
虞凌夜:“......不是說要清淡飲食?”
謝鶯眠:“好,我給你加一份清粥白菜。”
虞凌夜:倒也不必這么清淡。
他看著謝鶯眠遠去的身影,微微嘆氣。
謝鶯眠好似沒討厭他。
幸好,幸好。
不過,抽空還是去看看大夫吧。
他不想當個變態(tài)。
青霄來過一次信之后。
隔了三天,又來了第二次信。
這次的來信非常厚,信鷹的腿上,翅膀上,能掛的地方都掛了。
虞凌夜依次將信打開。
信上字跡不同。
有奇怪的鬼符,也有正常的字跡。
虞凌夜一眼就認出,那正常的,有些粗糙的字跡,正是周嬴的。
“王爺??!屬下終于有機會跟您通信了?。傧逻€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嗚嗚嗚?。⊥弁弁弁蹖傧旅嗤郏?!”
謝鶯眠隨意瞥了一眼,恰好瞥見這句話。
她嫌棄道:“你的信好吵?!?/p>
她照例翻開青霄的信。
與上次輕松的語調不同,這次的來信,青霄的語氣明顯沉重了許多。
她認真看完信。
抬起頭時,恰好對上了虞凌夜的眼睛。
虞凌夜神色凝重。
他將周嬴的信放在桌子上:“青霄在信里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