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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有心想要為自己伸張正義,卻被對方的無良律師所阻礙。
姑娘,我勸你做事情之前多想一想。
劉先生是這里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你......在外界看來,說白了不過是個見到有錢人就往上撲的小姐,在賓館發(fā)生了男女之事本來就是你情我愿,這要是鬧大了,可就不是僅僅掛個糞袋可以解決的了。
更何況,如果我收到的消息沒錯的話,你外婆還在醫(yī)院等著你拿錢救命,對嗎
談判桌上,無良律師緩緩推過來幾摞百元大鈔。
我只覺得嗓子里一片血腥。
和當初回復顧瑾一樣。
這一次,我也同樣認命地說了聲好。
住家保姆的工作不算清閑。
每天清晨就要起床,每每忙碌到深夜才能入睡。
和顧瑾雖然抬頭不見低頭見,但從未有過任何交集。
直到顧瑾的公文包,不小心落在了家里。
而女主人安安恰好不在家,送東西的活兒便落在了我的頭上。
地址是龍江路44號,一個公交地鐵都不能直達的地方。
為了省錢,我放棄了打車的想法,匆匆擠上了人滿為患的公交之后,便大步朝著目的地跑去。
進門之后,顧瑾第一個看見了我,他似乎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卻被身旁的另一位男人率先搶過了話頭。
你是夏天
我下意識地接了句嗯。
幾秒鐘后,才后知后覺自己剛剛中了套。
糟糕!
忘記了顧瑾還在現場,我不該承認自己的身份的!
我有些緊張地抬起頭,想觀察一下顧瑾的臉色。
卻下一秒,整個人如臨寒窖。
因為我發(fā)現,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正是當初在賓館里侵犯而又毆打我的男人,劉銘!
顧瑾打量的目光在我和劉銘身上迅速流轉。
怎么劉先生竟然還和我家保姆認識
他故意將保姆兩個字咬的很重。
擺明了就是想羞辱我。
劉銘哈哈大笑:原來是顧先生家的保姆啊,那顧先生可得小心點,這個女孩可不簡單,當初她硬是在賓館里往我身上撲,害得我差點被自己老婆懷疑有異心,要不是最后拿錢堵住了她的嘴,恐怕她現在還要鬧呢——
不!他在說謊!
我想為自己辯解,可嘴巴卻顫抖地不成樣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顧總......我......
顧瑾沒吭聲,只是死死地盯著我,語氣嘲弄:怎么破壞劉總的家庭不夠,現在還要破壞我的家庭
他的家庭。
是啊。
他現在,可是有正經女主人的男人。
就算現在解釋了,還有什么用呢
聽此,劉銘臉上蕩漾著不懷好意的笑,越過人群,手掌暗暗撫上我的臀部,輕輕揉捏——
顧總,既然她只是個保姆,不如把她讓給我如何我這里有不少佳人,可供顧總隨意挑選。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里。
不要。
千萬不要!
如果再落到劉銘手里,我一定沒有好日子過!
所有人的目光,統(tǒng)一地落在了顧瑾的身上。
只需要他一聲令下,便可輕易主宰我的命運。
不要......
淚水翻涌,我不斷用眼神和口型對著顧瑾求饒著。
顧瑾,求求你。
請你看在我們曾經有一個那么難忘的夏天的份上。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