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看向路月:“媽,那是什么,給我看看。”路月將手里的幾張紙直接撕掉:“沒什么?!薄澳返脑捠裁匆馑?,什么叫溪瀾被人算計了兩次,什么叫你應(yīng)該知道?媽,你是不是對溪瀾做了什么?”路月看向喬墨宸,咬牙:“我們出去談?!薄安恍?。”安心吼了一聲:“墨宸,你不許出去,你和我媽當(dāng)著我的面,把話給我說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卑舱固靡彩且荒樢苫?,可是他卻什么也沒有問。喬墨宸看向路月,也沒有逼的太緊,只是在等她做選擇。路月握拳:“老公,你照顧好心心,我跟喬總出去談。”“你們要是出去談,你會失去我的?!卑残哪樕系臏I無聲的滴落。路月凝眉片刻,咬牙看向喬墨宸:“沒錯,是我做的,是我找了那些混混去打了安溪瀾一頓,是我花錢雇人,讓她在你們公司里散步了安溪瀾坐過牢的消息,可那又如何呢?安溪瀾她活該?!薄皨尅卑残呐鹨宦暎骸皨屇阍谡f什么呀,你在說什么呀?!甭吩聸]有回頭,眼神里帶著氣憤:“喬總,我是一個母親,心心是我的一切,我沒有辦法看著心心受任何一點點的委屈。沒錯,我們是想要安溪瀾的肝臟來就心心,可是為此,我們也把她從小供養(yǎng)到大,我們安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母親因病去世了,可是她卻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卸到了安家人身上!她明明知道你是心心的男朋友,還去用籌碼要挾你娶她,知道你跟溪瀾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心心整日以淚洗面,我多少次想去找你們理論,可這個傻孩子都不讓我去?!薄拔倚睦锉锪撕么笠还勺拥脑箽?,只是讓人打了她一頓,出出氣,我做錯了嗎?”喬墨宸臉上的表情清冷:“那時候,她也剛做完手術(shù)沒多久,你就沒有想過,你的行為,會讓她喪命嗎?當(dāng)初答應(yīng)娶她的人是我,你何必非要遷怒于她,不管過程怎么樣,結(jié)果是安心做了手術(shù),安溪瀾無恙,這難道還不夠嗎?”“在你眼里,結(jié)果是這樣,可在我眼里,結(jié)果是我女兒做完手術(shù)后,更痛苦了,看她每天活的像是丟了魂兒一樣,我難受。喬總,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世上最傷人的利劍,就是感情?!薄八裕阕屓斯_她坐過牢的事情?讓她接受別人的流言蜚語?四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你們卻很清楚,安溪瀾是不是枉坐了四年的牢,你們心里也很清楚,公開這件事,就只是為了羞辱她傷害她?”“我看著心心一次次的去找她示好,她卻一次次的給心心冷臉看,心心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努力,可她卻還是一副非要逼死心心的樣子,喬總,她想要的是我女兒的命,我只要她身敗名裂,過分嗎?”喬墨宸開口:“如果你這樣對待安溪瀾,那么咄咄逼人,安溪瀾本來也沒想過要公開我們的婚姻,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怪不得別人?!薄翱伤惨粯印薄皨尅卑残目拗傲艘宦暎骸皠e說了,求你了,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你為什么……溪瀾把她的肝臟都給了我,你還想怎么樣。我也生氣,我也郁悶,我也難過,我也想搶回墨宸,可是,用傷害別人的這種方法……溪瀾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你怎么能……我對你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