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九味也不與他計較,語氣溫和地說道:“牧場里有五年以上的公山羊嗎?
我有急用!”
“有啊,家里別的不多,就羊的種類多。
明天來廠子里挑吧!”
沒等陳九味回話,梁辰羊的聲音又從手機聽筒里飄了出來,那聲音越發(fā)地慵懶,仿佛帶著濃濃的困意,“沒別的事,我就掛了啊。
都晚上10點多了,再著急也得讓人睡覺??!”
陳九味的語氣依舊平淡:“我今晚就要用五年以上公山羊的尿,然后你開車帶我去封龍山,再帶兩個工兵鏟,咱倆連夜上山?!?/p>
“不是吧,九哥,你是我哥啊!
哪有大半夜上山的?
你不覺得害怕嗎?”
梁辰羊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再說了,你要山羊的尿干嘛???
那玩意兒多騷氣??!
現(xiàn)在做廚師的,對食材的要求都這么奇葩嗎?”
沒有聽到對面的回話,梁辰羊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是,九哥,你是認(rèn)真的嗎?
那封龍山,聽說可是個挺邪門的地方啊!”
陳九味此刻內(nèi)心的情緒己然如波瀾壯闊的海面恢復(fù)了平靜,他接受任何事物都十分迅速,帶著幾分不茍言笑的口吻說道:“沒錯,沒時間跟你解釋了,咱倆到地方再談,你先來接我,我記得封龍山和你家羊廠都在同一條道路上吧!
來的時候帶一件沖鋒衣給我。
順便路上買點吃的和飲用水。
山里荊棘密布,你也多穿些?!?/p>
梁辰羊聽到陳九味是認(rèn)真的,困意瞬間煙消云散,他深知陳九味的性情,從不輕易戲謔,是個不茍言笑之人,于是趕忙應(yīng)聲,掛斷電話的梁辰羊,旋即給廠子里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喂,“我是梁辰羊,通知廠子里值班的飼養(yǎng)員,立刻給五年以上的那幾頭公山羊喂水,讓它們趕緊都排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