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雙手緊緊抱住她,說道:“好了!”
盛酥暖覺得,都是司鶴衍太自私,只想著自己的前途,才把她害成這樣。
她不想讓司鶴衍抱,可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
折騰了半天,司鶴衍那像鋼鐵一樣的手臂紋絲未動。
她累了,心里的沮喪也消散了不少,可對司鶴衍的怨念還是很深。
看著近在眼前的喉結(jié),她想都沒想,一口咬了上去。
她沒控制力度,一首咬著,首到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輕的“嘶!”
,才松開嘴,說道:“放開我,你臭死了!”
“呵!”
司鶴衍輕輕笑了一聲,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他盡量慣著盛酥暖的小脾氣,但不代表他沒脾氣。
他的手上移,按住盛酥暖亂動的后腦勺,下一秒,重重地吻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盛酥暖的嘴唇都麻了,司鶴衍才松開她。
她舔了舔嘴唇,嘗到一絲鐵銹味,恨恨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司鶴衍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摸了摸喉結(jié)上那深深的牙印,說道:“扯平了!”
看到盛酥暖這會兒情緒沒那么低落了,司鶴衍松了口氣。
把人惹生氣了,他還覺得挺高興。
他覺得發(fā)泄一通,總比一個人悶在心里好。
他把領(lǐng)子往上拉了拉,又恢復(fù)了平時冷淡的語氣,說道:“我送孩子去學(xué)校了,爐子上熱著包子,等會兒出來吃了?!?/p>
說完,便快步出了門。
盛酥暖在他踏出屋的瞬間,猛地將房門“啪”地關(guān)上。
鼻腔里大聲“哼”出一聲,隨后又撲到床上,滾來滾去地發(fā)泄著。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她這副模樣,笑著挑了挑眉,便帶著兒子離開了。
昨晚被折騰狠了,沒一會兒,盛酥暖就又睡著了。
這一覺莫名還睡得挺踏實,等她醒來,己然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