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俊秀,絲綢般的青絲用一根木簪挽起小半,余下的柔順地垂在身后,吃東西時(shí)微微鼓起的臉頰顯出與平時(shí)不同的可愛。
青溪若有所感地抬頭,“看什么看!”
三更天移開了眼,“你嘴角有米糕?!?/p>
青溪眨眨眼,迅速抬手擦了擦嘴角,卻沒有擦出什么東西。
“你!”
三更天彎唇笑了笑,喝完面前的茶,起身走向上二樓的樓梯,“我明日一早便走了,你明日要吃什么早食我先去給你買回來再走?!?/p>
青溪正拿起一塊米糕,聞言又放下。
“明日一早便走嗎……嗯?!?/p>
三更天停住了腳步,“怎么了?”
“……每次都是這樣,受傷了才來找我,第二日便干脆離開。”
青溪看著桌上的米糕,拿起一塊放在手中,合手,捏爛。
三更天走下樓梯,面露擔(dān)心,“你怎么了?”
剛走到青溪的身后,卻迎來一道內(nèi)力點(diǎn)住了穴,瞬間動彈不得。
青溪起身走到三更天面前,看著三更天,低頭,吻上那張?jiān)趬糁形橇嗽S多次的唇。
起先只是輕輕地貼著,隨即探出舌尖舔著那張唇,撥弄著唇珠。
比想象中的更加柔軟,微微的涼,卻很快就變得熱起來。
張開嘴含住唇珠和唇瓣,吮吸,用門牙啃噬著,帶著想把人吞吃入腹的狠意,在唇瓣上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
青溪松開了嘴,看著三更天。
那張總是冷著的臉己經(jīng)染上了緋紅,眼里含著水光,嘴唇紅潤潤的,絲絲縷縷的血從嘴唇上流下。
“如此,你可明了我的心?”
三更天沉默著,只是被定了身并非點(diǎn)了啞穴,但突發(fā)的狀況讓人不知所措,無從開口。
青溪自嘲一笑,“太突然了,對吧。
但是我己經(jīng)想著這種接觸,不知多久了。
想親吻你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