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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下,屋外就傳來了響動。
那雙簪的小丫頭帶著沈婉然闖了進(jìn)來。
破舊的院門根本經(jīng)不起一點兒折騰,只打手的一腳就踹成了兩半。
我護(hù)著阿麓。
身邊的護(hù)衛(wèi)狗腿的端來凳子,沈婉然十分嫌棄瞥了一眼,高高在上屈臀坐下:[好好的活不好嗎仗著自己幾分姿色就想勾引王爺你以為王爺能被你這種下九流的賤種迷惑]
她喋喋不休,言語間充滿了對女子的蔑視。
[腐朽古人,腦子里就只知道攀附男人,真是下賤!]
[聽說你是春風(fēng)樓出來的!想必就只會伺候男人吧既然那么喜歡,我就做主,賞你幾個男人!]
左右的打手圍上來,前路被堵,退無可退。
有人淫笑著伸手欲扯我的衣裳。
[別碰我阿姐!]
阿麓撲上去狠狠地咬了那人一口,被人一腳踹翻,按在原地打到嘴角流血。
[別碰我阿姐......]
阿麓用盡全力掙扎哭喊。
我拔下頭頂?shù)聂⒆訉?zhǔn)喉嚨。
[貴人......我從未想過勾引王爺......求您放了我阿弟,求求您!]
沈婉然忽然有些惡趣味道。
[聽說古代女子把貞潔看的比性命還重,我倒要看看,你阿弟的性命和你的貞潔哪個更重要]
我不欲多說,聽見屋外的細(xì)密聲響,留下一滴淚,簪子對準(zhǔn)喉嚨就扎了下去。
一粒碎銀子打在我的手臂上,簪子歪了一寸,斜斜刺過我的肩頭。
[夠了!]
傅執(zhí)帶著長安姍姍來遲。
我松了一口氣。
沈婉然白了臉。
[哥哥......你怎么來了]
聽聞哥哥這一稱呼乃是沈婉然和傅執(zhí)的專屬稱呼,沈婉然說這是愛稱,因此不顧場合一直那么叫。
在府中傅執(zhí)很是喜歡,這會兒聽見了卻皺了眉。
[在外不要這么喚我!]
沈婉然愣了一瞬間,瞪大了眼睛流淚。
[是你說喜歡我那么叫你,如今在她面前就不行了嗎]
她指著我。
[是不是她這張臉迷惑了你我們毀了她張臉好不好哥哥以后還是只有我們兩個好不好]
傅執(zhí)有些不耐煩,甩開沈婉然的手怒喝:[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這里是京城!多少眼睛盯著我,你就不能乖順些你給我惹的麻煩還少嗎]
沈婉然一下子愣在原地,滿是不可置信。
片刻后大滴大滴的淚水落下來。
[是!我就是不好,什么都比不過旁人,只會給你惹麻煩!]
[早知道我這般沒用,當(dāng)初就死在林子里多好,何必要跟你回來,看著你對別的女人唧唧我我!]
沈婉然凄然道,隨后奪門而出。
打手們不知所措跪在原地顫顫巍巍,沈婉然身旁的雙簪婢女壯著膽子和傅執(zhí)哭訴道:[王爺,姑娘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只有您才是她的依靠,她只是太愛王爺您了啊。]
傅執(zhí)垂眸,看了那婢女許久,又轉(zhuǎn)頭看向我,見我不語,追了出去。
長安多看了我一眼,稍慢了一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