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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楠敏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陸時琛不知從哪拿出的剪刀,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她,你對她做的那些事,我要你十倍奉還!
他拿著剪刀,親自將商楠敏的手筋全部挑斷。
又不顧商楠敏的求饒,提著她的脖子走到院子的池子邊,將她腦袋按進池水里,
每到瀕臨窒息的時候,就把人提出來,然后再次按進去,直到商楠敏徹底昏死過去。
可做完這些,陸時琛心里的痛苦也絲毫沒有得到緩解,
他將商楠敏隨意丟到一邊,便以最快的車速前往酒吧買醉。
那些狐朋狗友沒人知道他這一夜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他今晚帶著商楠敏回家見了家長。
便有膽子大地借著醉意上頭開口,
陸哥,你和敏敏姐應該也是要定下來了的,那商錦那賤人你肯定是看不上眼了,不如這樣,你讓她陪我玩幾天,她最聽你的話,那腿那腰,嘖——
這人話沒說完,便被一拳打飛幾米遠。
陸時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點酒完全不足以讓他醉,反而讓他愈發(fā)清醒。
他冷笑:陪你玩讓老子的人陪你玩誰給你的膽子!
話剛落,他手中的酒瓶子便毫不客氣地將那人砸得頭破血流:再讓我知道你盯著她瞎看,就不只是這么簡單了。
酒吧徹底安靜下來,所有人錯愕地看著這一幕。
一起玩了這么多年,陸時琛從不動手,
眾人都清楚,不是因為不敢不能,而是他們還不配陸時琛臟了自己的手。
是以,沒人知道,這大少爺一旦動起手就是山崩地裂。
等人徹底昏死過去,陸時琛才冷笑著掃了圈圍觀的人,
商錦是跟我領過證的、正兒八經(jīng)的老婆,從今往后,再讓我聽到你們說她一個字壞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心驚。
出了酒吧的門,秘書早就開著車在路邊候著了,他已經(jīng)大概知道了今晚在陸家老宅發(fā)生的事情。
頓了幾秒,就聽陸時琛難得低聲喃喃:我知道錯了,她還會回來嗎......
秘書不知道這大少爺是不是在問自己,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額間冷汗,
陸總何不直接去找商錦小姐
陸時琛漆黑的眼中猛地閃過一絲亮光。
去南城外打聽她位置,訂機票。
我要接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