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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以后,我和傅錦川開啟了冷戰(zhàn)模式,我單方面的。
我將他的用品以及衣服,都打包放到了客房。
在他每天回來吃飯的時候早早吃完,縮回房間門整理資料。
離開的時間定在兩個月后,考慮到離開后不可能讓小姨一直照顧我,小姨提議讓我進入公司。
她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結(jié)婚。
當初想把我?guī)г谏磉呉彩瞧鹆伺囵B(yǎng)我做接班人的心思。
可我已經(jīng)做了七年家庭主婦,我不能讓小姨丟臉,打算用著三個月的時間來惡補知識。
傅錦川很識趣,知道我不想見他,每天出門都會為我準備好早餐。
回家又為我?guī)硪皇俸?,以及一份禮物,或平?;蛸F重。
但我一個都沒有拆開,而是將這些東西整齊碼放在房間的角落。
這期間,傅錦川的媽媽我的婆婆,也不止一次打來電話試探我的態(tài)度。
開始還在委婉的讓我接受事實,說顧青青那種沒能力沒家世的女孩不會威脅到我。
在發(fā)現(xiàn)我油鹽不進后,開始威脅我。
說要是我不知好歹,她就做主讓傅錦川跟我離婚,讓顧青青來做這個傅太太。
我始終沒有回應,只在每次掛了電話后將錄音整理出來放進一個U盤。
可能是我一連半個月跟傅錦川冷戰(zhàn),他開始慌了。
推掉了所有應酬,將所有工作會議都放到了線上,每天坐在我的門口不厭其煩的一邊跟我回憶往昔,一邊處理公事。
對了,還要一邊應付顧青青哀求去看看她的電話。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我每天都準時吃飯、散步、學習,唯獨不理會傅錦川。
終于在這天,顧青青憋不住了。
傅錦川不出門,她見不到人,打電話也從開始的耐心安撫,到現(xiàn)在什么事都推給助理。
顧青青加了我的微信,頭像是她靠在傅錦川頸邊的睡顏,鎖骨處還有一枚可以的紅痕。
我見過。
只是我看到的時候那里不是紅痕,而是一處擦傷。
傅錦川說,那是他不小心撞到了桌角蹭的。
原來那時候就已經(jīng)有跡可循,只是當時的自己太蠢沒有懷疑。
通過后,顧青青急不可耐的發(fā)來一句挑釁。
顧綿綿,你說你和我的孩子,他更在乎誰
我覺得可笑,傅錦川我都不在乎了,他在乎誰又關我什么事。
不帶感情的回她:這些和我無關,傅錦川你要喜歡拿走就好了。
我真是這么想的,可她似乎誤會了我的意思。
很快她發(fā)來一條語音:顧綿綿,你仗著錦川喜歡你就能肆無忌憚的挑釁我了嗎傅家是我兒子的,傅太太的位置也會是我的,你等著,你看不起我,我會讓你后悔的。
剛聽完,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點了撤回。
我還在納悶她要怎么讓我后悔,門外傅錦川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