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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休息好后,我就自己打車回了家。
已經半夜十二點了,陸時宴還沒有回來,我猜肯定也是被冷雪絆住了腳步。
我實在疲憊不堪,洗了澡就睡覺了。
半夜朦朧中,我感覺身邊一涼,下一刻就被人摟進了懷里。
我渾身沒力氣想掙開也掙不開。
他的氣息打在我的耳邊:宋詩,還是你好。
我知道,他這是在冷雪那里受委屈了,跑過來找我取暖了。
今天的事你沒生氣吧,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草莓蛋糕放冰箱了。
他的手開始有些不安分,我掙扎著。
陸時宴,你干嘛。
他有些不滿:我們都好久沒有睡了。
我翻過身,推開了他語氣冷漠:你不知道我今天生理期嗎
黑暗中,月光下他的眼神明顯愣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
我掀開被子坐起身:不重要了,我去客房睡。
他也立馬跟了上來,將我用力摟在了懷里。
詩詩,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
他解釋:你知道的,我現在事業(yè)遇到了瓶頸,和冷雪炒熱度是最快的辦法。
和她結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等這段熱度一過去我肯定會和她離婚的,到時候我再娶你好不好。
我胃里一陣翻涌,忍不住想吐。
我拉開了他的手臂問:陸時宴,結婚這件事你都沒有辦法自己把控,你還想把控什么
我轉身離去,他對我的反問不爽了:宋詩,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累了。
我不可能永遠是那個聽話好欺負的小姑娘,之前是因為我愛你,可是現在我真的不想再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