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什么行騙?”夏雨晴沒搞懂對方在說什么,不由輕搖螓首。這倆家伙,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夏雨晴兩姐妹,根本就不看岳風一眼,完全把岳風給忽略了。輝哥說:“你來到我們安然集團旗下的安然地產(chǎn),跟我們錢總收賬,一收就是五百萬……嘿嘿,你以為你是誰?。空嬉窍目?,能收五百萬的主,能來這種地攤吃飯?喝的還是這種廉價的啤酒,這些炸串,可都是垃圾食品,嘿!”夏雨晴眨眨美眸:“你是……”輝哥說:“我是我們錢總的總經(jīng)理助理,謝輝。當然,我這樣的小人物,你這位假的夏總,可能不認識。不過沒關系,既然你是假的,我不介意告訴我們錢總,你一分錢也休想得到!”長發(fā)的社會是假的,頓時興奮起來:“美女,到處行騙,也不好混吧?不如跟哥混,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呶,看見沒?這是輝哥帶來的飛天茅臺酒哪!哈哈?!薄皾L!”夏雨桐此時吃得滿嘴流油,覺得這倆家伙說的話不對勁,頓時就怒了,賞了他們一個字的評價。其實這場景也很獨特:岳風和兩個大美女坐在矮凳子上,面前站著兩個大男人,這種高低差,就很讓人壓抑。那位長頭發(fā)的社會小哥,頓時怒了:“靠!不就是倆女騙子嘛,還特么跟我牛氣?老子打你那張逼臉!”全cδ沒素質(zhì)的社會小哥,一巴掌就向夏雨桐扇了過去。受過專門訓練的夏雨桐,當然不會被他打到臉,雖然她坐著,但她突然將雙腿一分,一擰身子,手里竟抓起了一把竹簽,右肘撞中了那社會小哥的左肋,左手里的竹簽子,就胡亂地扎在了那社會小哥的小腿上?!班唬 遍L頭發(fā)社會小哥,慘叫一聲,跳著腳后退,一手捂肋,另一手捂小腿,身子躬成了蝦米。岳風依舊在吃喝,根本不看他們。同樣見識過大場面的夏雨晴,只是微笑地看著輝哥,目光中已經(jīng)充滿了挑戰(zhàn)之意?!澳恪闾孛淳垢覄邮郑亢喼睕]天理了!騙子還敢打人?”輝哥這種人,一旦認定了某件事,他的想法很難改變。另外兩個社會小哥,急忙走過去:“長毛,咋啦?”長頭發(fā)的社會小哥,疼得渾身直抽:“特么的,竹簽子,扎我腿上了!肯定出血了?。∽寖蓚€女騙子賠錢!必須賠錢啊?!笨吹接腥说乖诘厣?,其他桌的顧客們,頓時都注意到了這邊的場面,但是,那個長毛是被一個女的放倒,還真是難以讓人同情。夏雨晴仍然不慌不忙:“你憑什么說我是騙子?”輝哥稍微一怔,但隨即他用手指向了岳風:“就憑……你男朋友這個樣子,你還能是千萬資產(chǎn)的女總裁?你絕對是騙子!信不信我報警就能把你抓起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你妹妹扎了長毛的腿,必須賠錢!賠一萬!”坐在那里依舊在吃的岳風,想不到自已不言不動,竟然還被如此鄙視了,還真是躺著也中槍哪!不過,岳風對此毫無所覺,仍然在吃。輝哥覺得,能讓女騙子吐出來一萬,已經(jīng)是大賺特賺了。他甚至還掏出了手機,一副我準備報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