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哥,難道我們就這樣走了?”一名龍淵成員鄭沅有些不解的問道。袁凱沒有說話,反而袁清瞪了那名成員一眼。這種情形下不離開難道留在那里過夜?鄭沅有些莫名其妙,還想要說話,袁清沒好氣的說道,“閉嘴!”“難道我們不是應(yīng)該給他一個教訓(xùn)嗎?”鄭沅莫名其妙問道。袁凱心中的郁悶更濃了。在這種尷尬的境地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離開,讓這件事先淡下來再說,無論秦冰云跟蘇銘是有什么關(guān)系,目前都不適合就著這個話題討論,若秦冰云真的跟蘇銘有關(guān)系,那么秦冰云必定會維護(hù)蘇銘,那個時候袁凱勢必會跟秦冰云的關(guān)系陷入冰點,而即便秦冰云跟蘇銘沒關(guān)系,他如果就這樣惱羞成怒的向蘇銘提出挑戰(zhàn),豈不是說明他們已經(jīng)認(rèn)定秦冰云跟蘇銘有著茍且關(guān)系?讓秦冰云情何以堪?突然,另外一名名為歐陽的龍淵成員說道,“難道你們沒發(fā)現(xiàn),秦霜云的情況要比之前要好了不少嗎?”袁清、鄭沅搖了搖頭,他們都被秦冰云與蘇銘的姿勢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哪里還能看到其他?袁凱的瞳孔驟然一縮,這才發(fā)覺自己忽略了,秦霜云的呼吸好像要比以往平穩(wěn)了不少,不由得微微皺眉?!靶∴?,給我查清楚那個男的身份!”袁凱回過頭,看向鄭沅說道。“好的,老大!”鄭沅下意識的點頭。袁清心中有些振奮,她太清楚袁凱對秦冰云的喜歡了,這一次,蘇銘肯定討不了好去!病房里,秦冰云和蘇銘對視了一眼。秦冰云俏臉寒霜,她都恨不得把蘇銘給剮了,如果不是蘇銘,她又怎么會如此的狼狽?看到秦冰云那要sharen一般的眼光,蘇銘縮了縮頭,有些委屈,“那啥,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我也是受害者!”“一邊去!”秦冰云沒好氣的說道,難不成還是自己的錯了?想起剛才的情景,好像真的是她自己的失誤造成的?“那啥,我先去方便一下。”蘇銘找了個借口,飛快的跑出了監(jiān)護(hù)房。秦冰云臉若冰霜,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但是她的內(nèi)心里卻極為慌亂,等到蘇銘離開了房間,這才松了一口氣,拉著秦霜云的手,輕輕的貼在了滾燙的臉上,她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剛才的旖旎情景,心跳不由得又加快了幾分,不由得呻吟一聲,無助的呢喃,“姐,我該怎么辦啊?”蘇銘走出病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衛(wèi)生間在什么地方。龍淵的地下基地的空間很廣闊,而且也沒有指示牌,蘇銘治好自己找,不料在通道里卻遇到了幾個人。正是袁清他們,正一臉憤慨的盯著他,好像要用目光將他殺死一般?!澳愀频降资鞘裁搓P(guān)系?”袁凱看著蘇銘,一股沉重的氣勢從他的身上透發(fā)出來,鋪天蓋地的朝蘇銘席卷而來。袁凱的實力不錯,氣勢雄渾,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柄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眼神銳利,讓人不敢直視,即便是沒有被刻意的針對,旁邊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宛如山岳一般的壓力,差點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