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昨日處理出來的何首烏可以入藥了,你讓廚娘把藥煎了端過來吧?!薄笆??!倍∪A離開后,墨云景挑眉,“糖糖要把何首烏給我服用?”“是啊,何首烏是大老虎給我們的謝禮,反正現(xiàn)在這東西對啊景的身體有好處,那就用了唄。”墨云景不可察覺的勾唇,“糖糖可知道何首烏的價格?”“啊景想說何首烏可以賣個好價錢?”“是啊。”“那也不行,再貴的東西我也不賣,這能給我們啊景用的好東西,我才不賣呢,別人用了都是浪費(fèi),只有我家啊景才配服用這顆何首烏?!蹦凭氨话惭┨陌缘赖脑捳Z逗笑,他真的……不愿意放她離開自己的身邊。他想,如果…如果他體內(nèi)的毒真的被徹底解了,或許他是不會愿意對她放手的?!酉聛韮商?,安雪棠哪里都沒去,她就守在墨云景的身邊,墨云景也沒有想過要動,因?yàn)榘惭┨牟蛔屗麆?。他就這樣躺在床上整整兩天,這兩天來,是丁華在伺候他一些方面的事情,而安雪棠這個‘想盡方法要占他便宜’的,盡可能的給他擦身子。在給他擦身子時,她沒少干出揩油的事情,比如摸摸他的腹肌,摸摸他的胸肌,摸摸他的俊臉,只要能占的便宜,她都想方法占了,每一次,墨云景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并沒有拆穿,任由她胡來。溫馨而美好的日子就這樣過了兩天。這一天,安雪棠照常在手術(shù)室里陪著墨云景,他一邊看書,一邊教她識字。安雪棠是個21世紀(jì)的人,她大部分繁體字是能看懂的,可為了和墨云景更靠近一點(diǎn),她假裝自己不懂,湊在墨云景身邊挨個字的問是什么字,是什么意思。一開始墨云景還以為她是真的不懂,可慢慢的他卻發(fā)現(xiàn),她其實(shí)都能看懂。不過既然她想假裝,他自然也不會拆穿?!鞍【?,這兩行怎么讀呀?”看著她手指的兩行詩句,墨云景不可察覺的勾唇,富含磁性的嗓音緩緩道,“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薄巴?,好好聽呀,啊景能不能再說一遍?我還想聽?!薄啊蹦凭皢∪皇Γ秩嗔巳嗨哪X袋,“糖糖真的不知這詩為何意?”安雪棠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我真的不知道’的表情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呀,啊景說這是什么意思?”安雪棠又怎么可能不懂,這兩句詩是李商隱《無題》中的情詩。她就是這么有心機(jī),就是想讓墨云景給她念情詩。不知為何,聽著啊景暗啞(性)感的嗓音念情詩,她心情美極了!墨云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開口道,“糖糖,我教你念一句詩好不好?”安雪棠眉頭微挑,“好啊。”“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fù)相思意。”安雪棠:“……”靠,這男的竟然在套路她?這句詩是李之儀的《卜算子·我住長江頭》里的,這句詩的含義為:只是希望你的心如同我的心,我一定不會辜負(fù)你的相思意。她家啊景好像學(xué)壞了呀!見她不說話,墨云景眼角微微彎起,“糖糖為何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