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婧可能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便朝沙發(fā)那邊走了過去。在坐下的時候,還朝紀繁星丟去了一道不屑的目光。那眼神就好像在說,連婚戒都沒有,你這個周太太......怕是也當不長久了?!白鳛槟愕睦吓笥眩^來看看你,不行嗎?”紀繁星也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這一目光。只是,她并沒有當一回事,而是特別大度地說道:“那你們慢慢聊著,我先去忙。”說罷,紀繁星就趕忙走開了。她今天還有很要緊的事情呢??蓻]有時間耗在這種不重要的人和事情上。在她走后,許婧也不再偽裝,而是直接陰陽怪氣地說道:“淮深,你真的變了?!敝芑瓷顩]有應答,只是不解的看了她一眼。許婧這才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對一些人和事物的包容性,真的變大了許多?!薄拔覍嵲诓恢?,老爺子這次為什么會做這樣一個決定?!薄澳阒垃F(xiàn)在大家都在背后說什么嗎?”周淮深對于這樣的話題,卻有些興趣缺缺的,甚至臉上連半點波瀾都沒有。“大家都說,見辰是周家繼承人,人家的老婆就是一線明星。可你......配得上你的,只有那樣的鄉(xiāng)下來的丑八怪!”“鄉(xiāng)下來的丑八怪,就一定不如一線明星嗎?”周淮深終于有些聽不下去了,直接這樣反問道。周淮深的這一反應,完全出乎許婧的預料。但她在數(shù)秒的愣怔之后,便又繼續(xù)說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淪為別人的笑柄!”“笑柄?我不一直都是嗎?”周淮深的語氣聽來是那樣的漫不經(jīng)心。但藏在這份無所謂背后的心酸,就只有周淮深自己知道。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這一切,都看開了。大概是因為,人慢慢的站在了高處,所以曾經(jīng)困擾自己的一些問題,自然而然地就看開了。他還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哪有那么多的時間,浪費在這些不重要的事情跟人上面?......某個酒吧內(nèi)。紀心蕊已經(jīng)在這兒喝了大半天的酒了。周見辰實在看不過去了,走進包廂后,就一把奪過了紀心蕊手中的酒杯,說道:“別喝了!”“我從沒有......被我爸那樣罵過?!奔o心蕊光是想起來,鼻頭就忍不住發(fā)酸。她將宅子燒毀了的事情,還是傳到了紀家成的耳朵里。紀家成因為收了人家的定金,現(xiàn)在又沒有辦法交付一套完好無損的宅子給人家,所以還被迫將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賠給了對方。百分之五的股份,這也不少了。紀家成能不惱羞成怒嗎?“好了,一家人之間不會有隔夜仇的,等過段時間這事兒應該也就過去了?!敝芤姵教鹗?,剛想輕拍兩下紀心蕊的肩膀。卻被紀心蕊一把推開。“你就會嘴上功夫!這種時候,你不該為我做點什么嗎!這個宅子的事情,不還是你給我出的餿主意嗎!”“還有,我讓你去查藏獒的事情,你也沒查出什么來!”“誰說我沒有查出什么來?”周見辰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應答道?!安槌鍪裁戳耍俊奔o心蕊的目光驟然沉了下來:“是誰養(yǎng)的藏獒?”周見辰卻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蕊,藏獒的事情......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