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菊只想送他兩個字——有?。」媸怯惺裁礃拥闹髯?,就有什么樣的屬下。銅菊就當(dāng)做聽不見,扭過頭根本就不理他。疾風(fēng)倒也不生氣,騎著馬一路逗弄著她,直到快到宮門處才有些意猶未盡的閉了嘴?!岸街?,到了。”江菀雖然困倦,但被商陸一路困在懷中,根本就不敢真睡過去。胡思亂想了一路,又擔(dān)驚受怕的一路,生怕有什么人攔住了馬車撞見了他二人如此不成體統(tǒng)的模樣。直到馬車停下來,江菀整個人才像是重新活了過來一般。商陸睜眼,將她放在了一旁,稍稍整理了一下儀態(tài),便掀了簾子走了出去?!岸街鳌苯矣行n慮,“我阿姊……”商陸的動作停了一瞬,隨即便徑自下了馬車,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話:“那便……如你所愿?!比缢??商陸這是答應(yīng)了?江菀高興的差點蹦起來,“多謝督主。”那人再沒停留,揮灑著衣袖,大步朝著宮門走去。此刻天還黑沉沉的,離天亮還有些時間。江菀吩咐車夫?qū)ⅠR車駛到角落中,銅菊很是不解?!芭?,我們不回江家嗎?”再不回去天都亮了?!安?,”江菀搖著頭,目光炯炯的盯著那扇宮門,“我要等消息。”雖然不知道商陸會如何做,但她心中莫名有種感覺,韓家之事今日便會有個結(jié)果。她要第一時間得知韓家安然無恙的消息。“那女郎您先小憩會,有什么事奴婢會叫醒您的?!苯掖_實也是熬不住了,聞言便靠在那里,閉上眼睛放任自己睡了過去。銅菊用先前那毯子將她重新裹好,然后掀了簾子朝著四周張望了一下。天還沒亮,各處的商鋪還沒有開門,她有心想替女郎再買一條厚實寬敞些的毯子也買不到。先前同她搭話的疾風(fēng)卻是湊了過來?!鞍?,小丫鬟,”疾風(fēng)快步走過來,手里還拿著個黑乎乎的包裹,直接塞到她手里,“拿著。”銅菊下意識的捏了捏,打開一看,是件做工精致的玄色披風(fēng)??催@樣式和做工,和商督主先前披著的白色披風(fēng)是同款。而且大小看起來,也是相差無幾。這是……商督主的披風(fēng)?商督主怎地如此好心?這般關(guān)心自家女郎?銅菊的心頭有種不大好的預(yù)感,拿著那披風(fēng)很是猶豫?!般吨魃??”疾風(fēng)見她那呆頭呆腦的模樣,忍不住催促,“快給你家女郎蓋好啊。這天寒地冷的,萬一凍到了你家女郎可如何是好?”機智聰慧的江娘子怎么挑個這么個如同呆頭鵝一般傻乎乎的小丫鬟?銅菊不知道自己在疾風(fēng)眼里面已經(jīng)成了呆頭鵝,她盯著那披風(fēng)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給江菀蓋上。不管了。誰的披風(fēng)都沒有女郎的身體康健重要。江守序也踩著點準(zhǔn)時趕到了宮門外,他隨意瞟了一眼,瞅見巷道里的那輛馬車,狐疑的多看了一眼。這是誰家的馬車?這車夫瞧著有些眼生啊。心頭不知為何有種不大好的感覺。江守序想了想,還是朝著那巷道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