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上去就是一腳,“用不著兄長動手?!背錾韺㈤T,魏氏可不是什么柔弱閨秀,她是跟著老父親練過武的,一腳上去,唐嘯銘直接趴在她腳下?!澳悖 辈坏人_口,魏氏直接將他提了起來,推到桌邊,語氣厭惡的說,“你無恥的讓我惡心!”唐嘯銘這樣的腦子,哪里會什么獻(xiàn)計(jì),智破蠻夷,不過是父親為了讓她高嫁,這才提拔他罷了?!拔耶?dāng)年是瞎了眼,才會瞧上你,你有哪一點(diǎn)配得上我?!被仡櫘?dāng)年,真想戳瞎自己的眼。唐嘯銘不服氣,“魏素羽,你說這話你有沒有良心!這些年你在唐家作威作福,我哪次不是容忍你!當(dāng)年我對你亦是有求必應(yīng),我對你難道不好嗎!”唐時(shí)錦嘖嘖搖頭,好大一只鳳凰男?!案赣H,不要再和母親相看生厭了,父親簽個(gè)字,就可以走了?!碧朴裱硬幌肟吹礁赣H再丟臉?!澳?,你便讓魏家這般羞辱你的父親?你別忘了你是誰的兒子!”唐嘯銘怒吼。將自尊心受創(chuàng)的火氣遷怒到唐玉延身上。“我就是不想看到父親再受羞辱,所以還請父親莫在糾纏了。”唐玉延捉著他爹的手,將筆塞到他手里,強(qiáng)行按在休書上。“混賬!你要干什么!你敢逼迫為父......”可他卻發(fā)現(xiàn),他力氣不如唐玉延。掙脫不開他的鉗制。唐嘯銘心中大駭,他突然意識到,孩子長大了。足以成為魏氏的靠山了!休書上歪歪扭扭的簽上了唐嘯銘的名字,唐玉延又抓著他的手,按下了手印。剛一松手,啪的一聲,唐嘯銘憤怒的一巴掌打在唐玉延臉上,“逆子!”唐玉延受了這一巴掌,面無表情的抬眸道,“父親,請吧?!薄拔姨萍覜]有你這樣親疏不分的孽障,以后你也不必回來了!”唐嘯銘怒而甩袖,憤然離開?;氐教萍?,唐老太君一眼就看出他氣的不輕,頭頂都要冒煙了?!斑@是怎么了?不是去接魏氏去了嗎,怎么這副臉色回來了?莫不是魏家給你臉色瞧了?”唐嘯銘面色鐵青,拳頭捏的死緊。見他這樣,老太君心里便有數(shù)了,“他們真當(dāng)我唐家好欺負(fù)不成?魏氏呢?讓她來見我,縱容她娘家人欺負(fù)到自家夫君頭上來了,我倒要問問她,她臉上可有光!”提及魏氏,唐嘯銘臉色更為陰沉?!澳赣H,她不會回來了?!碧茋[銘聲音發(fā)緊。說出這句話,他忽然覺得心里空了一塊。那個(gè)強(qiáng)勢霸道的女人,不會回來了,這不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的嗎?為何他此刻并不覺得開心?“什么意思?”唐老太君一愣,“你真的休了她?”說到這兒,唐嘯銘就知道他為什么不高興了。因?yàn)樗晃菏闲萘耍』奶?!滿京城,哪有女子敢休夫的??善?,魏氏就敢。他成了第一個(gè)被休的男人!傳出去,他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唐嘯銘突然就后悔了,他應(yīng)該先寫休書的,這樣被人恥笑的就會是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