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些悍匪......”見明畫死死的揪著帝祀,明明已經(jīng)暈過去一次了,卻還跟個打不死的小強似的揪著帝祀,使臣隊隨行的人臉上遍布嘲諷,很是看不起明畫的做派。原以為能一口答應下來承德帝的旨意,隨著一起來江南安撫災民,明畫的身體素質(zhì)定然十分好。可是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好個屁,她對自己絲毫認知都沒有,一直在拖大家的后腿,屆時承德帝論功行賞,是不是還得嘉獎明畫啊。明畫的算盤心思,在場的人,有哪個不知的,就是這幅嘴臉,太過于吃相難看了,讓人鄙夷不喜。真不知道汴京城中的謠言是怎么傳出來的,什么第一貴女,什么救世主,你看誰家的救世主一路上總要別人來救的?怕不是這謠言是明畫自己傳出來的。眾人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及大,而看向明畫的眼神也就越發(fā)的鄙夷。明畫現(xiàn)在聽不見聲音,可是她能看到大家的神色。那些明晃晃的鄙視跟看低,讓她越發(fā)的受不了,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阿祀,帶我走,帶我走好不好,我聽不見了,救救我?!辈粌H耳朵聽不見了,明畫的肚子還很疼,疼的好似有什么東西在鉆她的腸胃一般。她低頭,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的血?!爱媰?!”花流風雖然一直在擊潰悍匪,但他的眼神始終停留在明畫的身上。剛才趙勇打明畫的那一拳,力氣不小,且還是打在肚子上這種關鍵的部位。莫非是打到了小腹?不然為何身下流血?女子小腹受到外界猛然撞擊,稍有不甚,會影響日后的子嗣的。這個朝代有多看重子嗣,花流風再清楚不過。“滾開!”發(fā)了狠,花流風猛的將圍繞在身邊的土匪擊退,朝著明畫飛奔而去。隨時的侍衛(wèi)們眼看著悍匪越來越多,只能寄希望于帝祀。戰(zhàn)王還在等什么呢,趕緊下令讓青云軍的將士出手啊。這么多悍匪,光是靠使臣隊的侍衛(wèi),怎么可能打敗敵人?!安灰?,不要,阿祀,難道你真的不顧我年少時為你做的么,你也忘記當年在皇宮,我為你付出過什么么?!钡垤胗写笫乱觯鳟媴s鉗制著他的動作,帝祀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明畫便拼命的喊叫。一邊喊,她一邊拿出當年的恩情要挾帝祀?!罢媸菈驘o恥的!”唐康寧啐了一口,一劍刺在一個悍匪的胸口。悍匪身上穿的衣服被挑破,露出胸口那青色的圖騰??匆妶D騰,唐康寧如遭雷劈。這圖騰,不是草原人特有的么。這些悍匪里面,居然有西周的人!西周人兇猛,是由草原部落發(fā)展而來,在每一個草原人的身上,都會刻畫青色的圖騰,寓意著他們永遠屬于草原。所以帝祀一直在等的,就是這些混在悍匪中的西周人么。那在廣陵時那些試圖引起暴動的人,是否也是西周的?該死的西周人,他們的國主都要沒命了,卻還有心思不斷的算計大晉,就應該給他們一些教訓,狠狠地重創(chuàng)他們一下?!胺砰_戰(zhàn)王殿下,明二小姐做人不要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