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寒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抗拒,那雙清澈的水眸中染著嫌惡,仿佛他是什么臟東西似的。寒意在周身籠罩起來,秦肆寒不悅的扣著她的下巴,不允許她移開分毫。褚星梨根本就掙扎不過,她的力氣在他面前就是撓癢癢!她氣的不行,也更覺得委屈。他明明都可以去找林安柔了,為什么還要過來找她?就非要膈應(yīng)她嗎?眼眶酸澀起來,淚水直接掉了下來。秦肆寒動(dòng)作一滯,緩慢的起身,看著她倔強(qiáng)氣憤哭泣的樣子,他的眉頭蹙了起來,“你哭什么?”“秦肆寒,你太欺負(fù)人了,你都碰了林安柔,為什么還要來碰我?我雖然只是一個(gè)秘書,可我也是一個(gè)有潔癖的秘書!”褚星梨不滿的控訴。有潔癖的秘書?這是認(rèn)為他碰了林安柔,覺得他臟了?呵!一時(shí)間,他竟然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笑了。這個(gè)女人……秦肆寒看著她這么在意的樣子,忽然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怎么?我碰了她,你就不高興了?”褚星梨很想大聲的說是,可她沒有勇氣,她以什么立場去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她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能不能過兩天再……再碰我?我就是覺得,你一天碰了兩個(gè)女人,萬一她有什么病,傳到我身上,我還這么年輕,我還不想死……”秦肆寒:“……”很好!秦肆寒額角的青筋劇烈的跳動(dòng)著,他寬大的手掌掐著她的腰,不顧她因?yàn)樘弁窗櫰饋淼男∧槪瑒?dòng)作十分強(qiáng)橫兇狠!“唔……秦肆寒,你混蛋!”褚星梨感覺靈魂都疼到出竅了!他兇狠冷漠的看著她,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他用力的懲罰她,看著她逐漸哭了出來。太可惡了!混蛋!混蛋!變-tai!王八羔子!狗男人!褚星梨把能想到的詞都用在他的身上,可也只敢在心里罵。她真的不想死?。 榜倚抢?,你真是個(gè)沒有心的人?!鼻厮梁е亩?,沙啞著說道,語氣如寒冰一般的冷。褚星梨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咬住了唇瓣,沒有吭聲?!诙?,飛機(jī)降落在蘭城機(jī)場。經(jīng)過一晚的休息,褚星梨的雙腿還是有些軟,她幽怨的目光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高大男人。一晚上把她折騰的夠嗆,一大早就又坐飛機(jī)。他卻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這男人什么做的?正腹誹著,手機(jī)鈴聲就響了起來,褚星梨拿出手機(jī)接通了電話,“喂?”“褚星梨,秦總怎么沒接我電話?你們回來了嗎?”林城的聲音傳了過來。褚星梨道:“他可能是大姨夫來了心情不好,你要理解,男人嘛,每個(gè)月都是有那么幾天不舒服的?!绷殖牵骸啊薄澳悄戕D(zhuǎn)告秦總,先去工地吧,那邊出了事故?!绷殖钦f完就掛斷了電話。褚星梨咬著牙快步走到秦肆寒身邊,開口道:“秦總,林生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是工地那邊出了事故,您要不要過去一趟?”秦肆寒臉色沉了下來,“他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