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賀淵和柏天衡都已經(jīng)醒過來了,夏阮阮仍然在睡夢之中。懷了孕之后夏阮阮越來越愛睡,昨天睡得早,到早上卻還是起不來。賀淵對上柏天衡之后又冷笑一聲,“不知道柏少為什么會來這種小地方?”“散心而已,順帶看看老朋友。”柏天衡不甘示弱?!安乓娺^幾面的老朋友?”賀淵笑意不減,“你是沒看出來阮阮已經(jīng)懷孕了?還非要過來摻和一下,也不知道柏家是什么家教,廣交朋友就算了,臉有夫之婦也不放過?”柏天衡看著他語氣也不善,“當(dāng)然知道阮阮懷孕了,只是沒想到賀家的家教居然是把自己懷孕的妻子送到這種地方養(yǎng)胎,到底還是賀總鐵血手腕?!薄拔粗?,不予評價?!辟R淵頓了頓,“沒想到柏少斷章取義的功夫還真是到位?!薄澳鞘琴R總手腕強(qiáng)勁,讓人不敢這么想都不行?!辟R淵不太想和這個“陌生人”解釋自己和夏阮阮的事情,也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但這在柏天衡顏值高就是他默認(rèn)了這件事,雖然看起來兩個人并非吵架了,但是賀淵但凡對夏阮阮珍視一些也不至于把她丟到鄉(xiāng)下來?!半m然未知全貌,但是賀總最近的勢力越來越大,不知道阮阮知不知道這件事?!薄澳阍谡f什么?”“你插手的幾個那地下板塊上流社會人盡皆知,看起來你還沒告訴阮阮?你就不怕翻車了連累她們母子?”柏天衡直接指責(zé)。賀淵冷哼,“只有沒能力的人才會翻車,我做的事,從未失敗?!薄百R總未免也太自信了,既然這么自信還會怕阮阮知道?”柏天衡威脅,“不知道阮阮知道這件事之后會不會也和你一樣想?”賀淵眼神狠戾,完全沒有對待夏阮阮時那樣的溫和從容,“柏少大可以試試,只是不知道結(jié)果你是不是擔(dān)得起?!薄澳銈冊谧鍪裁茨??吃早飯了?!毕娜钊钔蝗贿M(jìn)門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你們都起的好早啊,怎么也不叫我?!薄翱茨闼眠@么好,當(dāng)然不忍心叫你?!辟R淵表情又變得一萬分溫和,完全沒有剛才的張揚(yáng)跋扈。柏天衡看著賀淵變臉的技巧,心里又冷笑一聲,“我剛剛正在和賀總聊天,比較入迷?!薄澳銈儍蓚€聊天啊?沒想到你們兩個關(guān)系這么好?!毕娜钊盥牭竭@個答案還有點(diǎn)驚訝,兩個人,一個經(jīng)商一個學(xué)醫(yī),能有什么話題可聊?柏天衡也笑了笑,“我和賀總一見如故?!辟R淵也附和,“柏少大名如雷貫耳?!薄傲氖裁茨兀俊毕娜钊畎炎约旱暮闷嬷苯訂柍隹??!敖?jīng)商?!薄搬t(yī)學(xué)?!眱蓚€人說出口之后又互相看一眼,場面十分尷尬?!澳銈儭牡倪€挺廣泛?!毕娜钊钫UQ?,“來吃飯吧,早飯都做好了?!辟R淵和柏天衡被抓包之后面上無光,立刻跟著夏阮阮去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