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腳上只有襪子,而且上面有灰,看著的確是附和夏阮阮口中說得那種情況。他將“自己”的鞋子拿走之后,就快速地離開了,生怕讓他們多看他兩眼的感覺。夏阮阮十分配合地擺出了一副難看的臉色,臉上就差寫幾個大字了,“你為什么不相信我?”賀淵意識到是自己理虧,微微攬住了她的肩膀,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任誰看見了這樣的情況都會是我這個反應(yīng)好嗎?”這才是正常男人的反應(yīng)。夏阮阮本來就心虛,雖然她并不清楚自己心虛個什么勁兒,她自然不會和他多說這件事,而他已經(jīng)給了臺階了,她沒有理由不順著下來。她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賀淵擔心地伸出手,大拇指輕輕地撫摸她藏在皮下的喉結(jié),“怎么了?你喉嚨不舒服?”夏阮阮的小心肝一顫,隨后余光看見了辦公室的門邊多了一道人影,這個人影是段喬覃的。夏阮阮嚇得不敢往門邊看了?!皼]有就是想跟你說說話來著,但是喉嚨里有東西?!辟R淵下意識地說道:“我?guī)闳タ瘁t(yī)生?!毕娜钊顭o奈地抓住了他的手,嫣然一笑說道:“你忘記了?我就是醫(yī)生,不是大問題你不要大驚小怪了?!辟R淵點了點頭,很聽他的話。夏阮阮見此,忽地覺得賀淵耳朵屁股后長出了一條尾巴,這個時候在搖了搖啊。夏阮阮有些興奮了,隨后趕緊搖了搖頭,趕走心里那點骯臟的想法?!澳氵€不回去嗎?等會兒我有病人要來了哦。”賀淵看了看周圍,理所應(yīng)當?shù)貙㈤T口的段喬覃看成了夏阮阮的病人,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啊,耽誤你工作了,那我先走了?!毕娜钊铧c點頭,正要送他出去。在賀淵差出門只有臨門一腳的時候,他突然回頭,又偷走了一個香吻。夏阮阮差點沒有原地baozha,他居然當著段喬覃的面這么干。她以后還怎么面對段喬覃啊。她快速地整理好了情緒,在賀淵走后,隨即詢問身邊的段喬覃道:“你又怎么了?”視線不知道怎么了,來到了他的腳上,他腳上只有一雙棕色的襪子,但是沒有灰塵,夏阮阮好像在哪里看見過這種襪子,她已經(jīng)忘記了,但是印象中,這個襪子很貴“對不起。”段喬覃突然道歉。夏阮阮也知道他是為了什么道歉?!昂迷诂F(xiàn)在事情過去了,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以后換鞋子不要在我的辦公室了,我怕有味道?!睂嶋H上哪里有什么味道,甚至還有淡淡地香味兒。夏阮阮內(nèi)心吐槽,如果一個人連腳都是香的,那么他就不能稱之為人,而是一個神仙。但是聽見夏阮阮的話,段喬覃并沒有離開,光著腳還是站著。這孩子怎么就喜歡一直站著呢。夏阮阮用手撐著下巴,覺得頭疼,又不能不招呼這個孩子。“我說,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你直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