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阮冷靜一會兒,說道:“你們可以去問其他的醫(yī)生,他們不可能沒有看見!”韓主任見她這么激動,又看了看身后的病房,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過來、”夏阮阮跟著韓主任來到了韓主任的辦公室。她神情慌張,她不想騙夫人這件事的本質(zhì)上是什么。韓主任坐在了她的對面,不自覺間擺出了一副官架子,“我不得不跟你說的是,在所有的醫(yī)生當中,只有你說的是段喬覃,其他人都是說得那個人?!毕娜钊畈豢芍眯诺卣酒饋恚巫拥耐饶Σ恋匕澹l(fā)出了刺耳的聲音。她怒不可遏地說道:“不可能,那么明顯的事情,怎么會?”“我們那個小劉,最近因為家里的原因有點抑郁癥的傾向,今天早上我們?nèi)フ宜臅r候,他已經(jīng)將什么都說清楚了?”夏阮阮看著韓主任不容反駁的樣子,她心里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她鎮(zhèn)定地坐下來,嘴角帶著諷刺的弧度,“所以你來找我,不是要查明事情的真相而是想要來告訴我,和你們要保持一致嗎?”“我就是說你很聰明,這次的事情……”夏阮阮緊接著說道:“可是,夫人要是知道你們在騙她,你們知道后果嗎?”“我們就是知道后果才會來找你!”韓主任有些生氣了,這個女人油鹽不進,“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是我們醫(yī)院的人你要為我們的醫(yī)院著想?!薄翱墒侨f一,下一次那些人還想對夫人出手怎么辦?我們要兇手逍遙法外嗎?”夏阮阮越說越激動,血管暴起,梗著脖子說道。韓主任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她說道:“你怎么滿腦子都是法律?你以為我們真的找到了那個人,你看看他能夠這么快地離開,他是簡單的人,你真的能夠給予他對應(yīng)的懲罰嗎?而且這件事涉及的領(lǐng)域是我們整個醫(yī)院都不想觸碰的領(lǐng)域?!毕娜钊顓s依舊是想堅持心里的想法,面容上是從來沒有過的堅定,“我不管,如果夫人問起來,我會實話實說?!表n主任一聽,見她軟硬不吃,怒不可遏地站起來,手指指著夏阮阮,怒道:“我當時就不應(yīng)該讓你去參加那個手術(shù)?!毕娜钊钜步z毫不示弱地說道:“可是你想好了,是你們求著我去?!薄澳恪娜钊钸@個醫(yī)院不是你家開的,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地方?”“不是我的,那我就必須要正眼說瞎話嗎?”韓主任氣得一拍桌子說道:“你還想不想干了?”“好,我還不想在這么道貌岸然的醫(yī)院里做事呢?不干就不干!”夏阮阮正要脫下自己的白大褂,十分瀟灑地將白大褂丟在韓主任的臉上。但是她還沒有走出去。韓主任卻開口了,說道:“等一下!”他不能夠讓夏阮阮走,一旦夏阮阮走了,離開了他們的控制,那么她的嘴就堵不住了。院長交代給他的事情就完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