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深呼吸,冷靜了,過了會眼睛亮了:“意思是,景饒可能被關(guān)起來了,暫時沒出來的可能?”沈眠怕景饒,除了他腦子不正常外,還因為他能查清楚她在哪。從江南找到南城,又找到她的具體位置,只是想想,就毛骨悚然。但如果出不來,就另當(dāng)別論了。畢竟世界太大了。對面長久沒說話。沈眠:“怎么不說話?”“沒有被關(guān)起來?!睂γ嬲f:“他又跑出來了。”沈眠:“......你怎么說話顛三倒四的。”“剛得的消息,有人看見他出現(xiàn)了。”對面不好意思的笑:“要不我把錢退給你,免費再幫你查一次,你再等等我?!薄暗榷嗑茫俊薄耙粋€禮拜?!庇忠粋€禮拜。沒完沒了的一個禮拜。沈眠掛斷電話,在房間里晃了好幾個圈。開車去找楊薔。楊薔不在酒店。沈眠給楊薔打電話。對面聲音很?。骸懊呙??!鄙蛎呙虼剑骸澳?.....”“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我出來喝下午茶了,味道很不錯,要不要給你打包一份?”沈眠原本想說要不你還是跟我走吧,曾曼是陸少卿未來的老婆,季清的兒媳婦,我真的不想跟她杠上。聽見季清說完后,莫名其妙的沒說出來,“不用,你好好玩吧?!鄙蛎甙央娫拻炝恕i_車在街上漫無目的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給曾曼打電話:“見一面?!痹骸拔也幌胍娔恪!鄙蛎邭庑α耍骸澳阋詾槲蚁胍娔悖俊痹骸拔艺娴暮苡憛捘??!鄙蛎撸安灰?,我就把你推我下游泳池的視屏發(fā)給季清,陸少卿肯定護著你,但你猜,季清會護著誰?尤其是在鐵板釘釘?shù)淖C據(jù)面前?!鄙蛎撸骸芭撕慰酁殡y女人,你老跟我過不去干嘛?”曾曼答應(yīng)見面了。沈眠在咖啡廳將U盤推過去:“幫我個忙,幫完我走,我媽留下?!鄙蛎咄蝗话l(fā)現(xiàn)曾曼現(xiàn)在看她的眼神和之前在陸家路口前天差地別。之前眼底更多的是不屑,這會是明晃晃的敵意,濃郁到幾乎不容忽視。沈眠抿唇:“要不這樣好不好,我告訴你一個真正能和你搶陸少卿的名字,你幫我這個忙?!痹淅涞模骸罢l?”“林綰綰?!鄙蛎咭蛔忠痪洌骸傲志U綰,陸少卿的初戀,我們離婚就是因為她?!痹迹骸傲志U綰又是誰?”沈眠翻了個白眼,說了句陸少卿一直在說的話:“你可真行?!鄙蛎咭晃逡皇膶⒘志U綰和陸少卿的愛恨糾葛都說了,說完補充:“之前你不是納悶陸少卿不在陸家去哪了嗎?幫林綰綰的弟弟在國外創(chuàng)業(yè)呢,不信的話你找人去國外打聽打聽林程仲這個名字,現(xiàn)在絕對是個家產(chǎn)不菲的小總經(jīng)理?!鄙蛎咴傺a充:“這個事其實不能怪林綰綰,全是陸少卿單相思,你以后注意點,沒事多查查他的手機,他如果要出國,你一定要跟著,不然不好說他會不會某天賊心不死,跑去糾纏人家。”曾曼的眉頭皺的很緊。沈眠悄無聲息的長出了口氣。自救的最好法子就是禍水東引。她本來就是無辜的,把戰(zhàn)火燒給陸少卿,純粹他活該。沈眠入正題:“幫我查并且料理一個人,結(jié)束我立馬就走。”曾曼默默的看她:“誰?”“景饒,陸少卿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