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總算明白了蘇眠的目的,原來是想挖他的金母雞來了。
別看狼崽瘦小不堪,可是確實是一個狠角色。
敢拼敢打,不要命。
從狼崽到他手上之后,他已經(jīng)賺了不少。
可以說他的事業(yè)正因為狼崽而走上巔峰,他又怎么可能輕易的放棄掉狼崽,拱手讓人呢?
大金牙吐了口唾沫之后,冷笑了一聲,斜眼睨視著蘇眠。
“你做夢!”
蘇眠根本不是來找大金牙商量的,她就是直接來要人的,黑市有黑市的規(guī)矩。
黑市的規(guī)矩只有一個,強者定天下。
在這里,拳頭說話。
蘇眠要帶走大金牙的狼崽,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在大金牙的藐視之下,蘇眠一個輕松的跨越,登上了擂臺的正中央。
誰也沒想到會突然上來一個身材玲瓏的女人,雖然帶著面具,可光憑那絕美的身段,就足夠男人瘋狂。
瞬間,蘇眠便吸引到了眾人的眼球。
誰也不知道,這么一個角落的女孩子,突然爬上擂臺是為了什么。
正當眾人好奇不已之時,蘇眠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動作。
她掛在擂臺正中央滿是灰塵的鈴鐺一把摘了下來,扔到了臺下的大金牙身上。
瞬間,整個場子鈴聲大作。
眾人驚訝都合不攏嘴,這人居然摘了鈴鐺!
二樓vip室,另一間包廂內(nèi)。
沈以誠饒有興致的看著臺下的一幕,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爵少,你快看。居然有人摘了鈴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陸伯仲鮮少待在國內(nèi),對于這個黑市只聽說過,了解不算多。
看沈以誠如此的興奮,最重要的是,連霍司爵的眼睛里面都透著新意正濃的色彩,這個實在太奇怪了!
他急忙拉著沈以誠詢問情況,“這到底怎么回事?這些人怎么跟打了雞血一樣,你倒是給說說看呀!”
沈以誠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小聲諷刺道:“土包子!”
陸伯仲那叫一個氣呀,可是為了弄清楚事情,他只能忍著了。
“那你說還是不說?”
說當然是要說的,不過先罵爽了,他才會說。
“這鈴鐺就是黑色的規(guī)矩,扯下鈴鐺的人就是宣戰(zhàn)。被她指定的人必須得應戰(zhàn),但是指定人可以選擇隨便一種方式來應戰(zhàn),只要能贏!宣戰(zhàn)者輸了,最后所產(chǎn)生的一切影響都歸宣戰(zhàn)者負責。”
陸伯仲似懂非懂的問了一句,“那就說說那個大金牙,找來十個高手打臺上那女人也行?”
沈以誠點了點頭,“沒錯。最重要的是臺上的女人若是輸了,大金牙找人的費用也得她出。別說十個,就算一百打一個都可以,一人挑全場!”
“挖槽!”陸伯仲驚訝的咒罵道:“這不是擺明了要輸?shù)木謩???/p>
沈以誠挑著眉打量著他,“所以咯,這就是眾人打雞血的原因。要知道這鈴鐺,都是十年沒人敲響了!”
這下,陸伯仲來勁了,拉著沈以誠全神貫注的盯著臺下。
除了他們倆,這個包廂內(nèi)盯著臺下的還有霍司爵。
相對于之前的興趣缺缺,現(xiàn)在的霍司爵明顯來了精神。
他盯著臺下那玲瓏的身影,總感覺莫名有些熟悉。
擂臺下方,大金牙看著被扔到自己懷中的鈴鐺也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