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家說話我也沒進(jìn)去,那邊馮月已經(jīng)查出了點蹊蹺。
“他們一家是上個月忽然來京都的,司機劉豐患了肝癌晚期,老家的房子是賣掉了,但沒有用來治病,而是付了京都市區(qū)的一套三房的首付,本來按他的經(jīng)濟實力得還五十年,但這個錢十天就還上了?!?/p>
“他都要死了還買房做什么?能查到他怎么還的嗎?”
馮月道,“房子寫的是他兒子的名字,他有兩個兒子,老婆現(xiàn)在正懷三胎,還有一個母親和奶奶,應(yīng)該是看自己活不了,干脆給兒子買了房?!?/p>
一家人的行事更可疑。
并不是京都人,卻大老遠(yuǎn)的跑京都來買房。
還那么快就把貸款還上來。
“你重點查查劉豐和傅念川有沒有往來,如果可以查到入賬明細(xì)的話更好?!?/p>
“您是懷疑傅念川?”
不是懷疑他,是確定是他,只是差拆穿他的證據(jù)。
我正要接話,迎面姜如意怒氣沖沖的朝我走了過來。
“你先查?!?/p>
掛斷電話,人已經(jīng)來到面前,她揚手就要打我,被我遏制住。
“干什么?”
姜如意怒瞪著我,“誰讓你無緣無故的打念川的?霍謹(jǐn),我們就想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你還來招惹我們做什么?”
“我招惹你們?”
我好笑道,“姜如意,你搞清狀況了嗎?是他先挑釁我,不然我為什么打他?你還向著他說話,真是好笑,一個滿嘴謊話的騙子?!?/p>
“你這意思是念川騙我了?”姜如意壓著火氣,“霍謹(jǐn),你胡說八道也要有個度,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打的念川。”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打他嗎?”
我的目光沒什么溫度,姜如意莫名的心里一驚。
“秦臻出了車禍,她是為了救我才被撞的,撞我的人是傅念川指使的,你知道他剛才跟我說了一句什么話嗎?”
姜如意一聽我差點被撞心就提起來了,下意識的抓著我上下檢查了一遍,沒有傷口才放下心,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臉又沉了沉。
“你別多想,我只是怕你死了,咱們怎么說都還算是夫妻?!?/p>
“我沒多想?!?/p>
姜如意心里又不是滋味起來,冷聲道,“你說念川跟你說了什么?”
“他說喪夫,也算凈身出戶,你敢說這場車禍跟他沒關(guān)系嗎?”
我沒錯過她臉色驚愕的神色。
“不可能,念川不可能做出這么惡毒的事情。”姜如意反應(yīng)過來就開始跟我據(jù)理力爭,“你別胡說八道,念川不會做這樣的事,下雪天車不好控制出車禍也很正常,你不要胡思亂想污蔑念川?!?/p>
我猜到她不信,冷淡道,“放心,我會找出證據(jù)的,如果這件事真是傅念川指使的,我不會讓他好過的?!?/p>
姜如意捏緊手機,“不可能是念川!”
我也懶得跟她爭辯,準(zhǔn)備去抽根煙,姜如意冷著臉攔住我。
“你不能走,你把念川打成這樣,難道不該對念川負(fù)責(zé)嗎?”
我嗤笑,“負(fù)什么責(zé)?讓我去照顧他?你就不怕我把他打死?”
“那你也應(yīng)該向他道歉!”
這時,秦父秦母從病房出來,告訴我秦臻想見我。
我沒什么表情的掃了姜如意一眼進(jìn)病房,姜如意抓著我的手腕,眼眶不知是不是氣的,紅了一圈,執(zhí)拗的沖我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