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手中雨傘被打歪,淋了個透心涼。
她一臉茫然。
傅硯辭死死盯著她:
「你再說一遍,七年前,你是怎么被趕走的。」
林沫沫心神一顫,表面依舊鎮(zhèn)定:
「難道是屈梔和你說了什么?硯辭,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發(fā)誓,當(dāng)初我不是故意離開你的,是屈梔逼我離開,找了二十個打手圍在我家,我也是沒有辦法,她還讓我拿走你的資金假裝辜負(fù)你——」
啪!
傅硯辭反手甩了她一個耳光,手掌都被震的發(fā)麻。
耳光聲在雨聲中依舊清脆。
林沫沫捂著紅腫的臉不明所以,還想開口狡辯。
傅硯辭冷冷道:
「林沫沫,你最好只有這件事欺騙了我。」
傅硯辭越過林沫沫,上車,讓助理不用管林沫沫直接開走。
車內(nèi)氣壓低的可怕,助理小心翼翼問:
「傅總,回家還是?」
「去于家。」
……
于家。
好閨蜜正在睡夢中,忽然被驚醒。
一開門,發(fā)現(xiàn)傅硯辭渾身濕透,被嚇了一跳。
卻沒想到傅硯辭扒拉開她,直接闖入她家,左顧右盼,大聲喊著:
「屈梔,別躲了,你就于莎莎一個朋友,還能去哪?!」
「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就讓于氏破產(chǎn)!」
好閨蜜半夢半醒,瞬間吼道:
「她已經(jīng)死了,你想干什么?!」
10
傅硯辭愣住,活像臺年久失修的電風(fēng)扇似的緩緩扭頭。
「你說什么?」
見自己說漏了嘴,我閨蜜咬唇,自暴自棄地從閣樓取出一個骨灰壇:
「屈梔,就在這里?!?/p>
她深吸一口氣:
「她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我打算過段時間悄悄將她安葬,想不到你——」
「開什么玩笑!」
傅硯辭卻一把打翻骨灰壇,骨灰灑落在地。
他瞳孔震顫,喃喃道:
「屈梔那么健康,都說禍害遺千年,她怎么可能會死!」
我閨蜜瞬間紅溫,一把將他推倒在地嘶吼道:
「傅硯辭,你嘴下留德!屈梔她當(dāng)年在雪崩中救你差點活生生凍死,后來又為了挽救你家企業(yè),硬生生跪斷兩條腿,不得不放棄自己職業(yè)賽車的愛好,你有什么資格說她是禍害!」
想不到我的秘密,會在這時候曝光。
我自嘲一笑。
不過,傅硯辭應(yīng)該不會相信吧。
卻沒想到,傅硯辭臉色煞白,比死人的臉色還要難看:
「當(dāng)初雪崩救我的人,不是林沫沫嗎?她不是因此才體弱多病嗎?」
我閨蜜滿眼嘲諷:
「傅硯辭,你瞎嗎?林沫沫那小身板,能在冰天雪地里找到你,背你一天一夜下山還只是體弱而已嗎?屈梔她為了救你割脈給你喂血喝,自己卻失血過多失溫,搶救了十幾個小時才活過來,可等到的,是你忘恩負(fù)義,是你和林沫沫告白,感謝林沫沫的恩情!」"}